好在刘善财是混大场面的人,很快镇定下来,笑呵呵地说道:“邦原,瞧你这话吓得哥差点心脏病发了,我们兄弟伙的,秉义如何,你都清楚,哥和云良就好那些姑娘们为我们松松筋骨,其他犯法的事,我和云良怎么可能会做呢?”
“再说了嘛,你是要回省城升迁的人,哥怎么会拖你后腿呢?”
“而且民龙厅长也很看好你,你回省里来后,肯定是提拔重用的。”
“云良跟着梁老板也肯定是要重用的,我怎么会拖你们后腿呢?”
刘善财这虎皮扯得是真大啊,而且口口声声拖住了乔云良,如今能收拾劳邦原的人,也只有乔云良了。
劳邦原对刘善财本来就没好感,全是碍于乔云良的面子,见他处处拖着乔云良,便淡淡地应道:“你知道这些就好,我这边还有事,挂了。”
劳邦原挂掉了电话,就急匆匆地回到了吃饭的包间。
刘善财整个人格外不好,一个电话打给了秦明山。
秦明山眼巴巴地等着电话呢,如同落水之人,急需要抓牢刘善财这根稻草,不对,于秦明山来说,刘善财现在是依靠的参天大树。
“刘哥,怎么样了?”秦明山急急地问。
刘善财气呼呼地骂道:“劳邦原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他下去银海市当局长,还是我在云良面前提议的,操他祖奶奶的,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
“在我面前装他妈的大义,啥玩意。”
刘善财破口大骂着,他是真听不得劳邦原的那些话,啥叫抹面无情啊,操他奶奶的。
秦明山一听刘善财骂得这么狠,看来劳邦原还真的倒向了郝青梅这边,他是听说这货讲些原则,可原则这个东西,也必须是在交情之外去讲吧。
秦明山便拱火道:“邦原局长也是的,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吧,他是如何下来任这个公安局局长的,他没点逼数吗?”
“而且所谓的实事求是,既是“术”,更是“道”。邦原局长自己难道不知道设想一下,在银海市如此复杂形势之下,他更应该听听刘哥的建议,听听乔秘书甚至谢厅长的意思,是吧?”
秦明山这通拱火,成功地把刘善财给激怒了,更加骂骂咧咧的,发泄了一通后,刘善财还是觉得秦明山听话,又说道:“你把婚离掉,就来省里
“劳邦原也不瞧瞧你自己的主人是谁,还真以为自己长能耐了不成。”
“对了,余志刚这个鸡八狗日的,王八蛋,居然在地下室搞了一个制毒的实验室,还有制毒师等三人活着,目前应该是得救了。”
刘善财的话把秦明山也惊得合不拢嘴,余志刚玩得这么大啊,还好这狗日的死在境外,只是他老婆知道了多少,还有这些制毒师知道多少,目前都是未知数。
“刘哥,余志刚的老婆可能也不知道详情,这三个制毒师估计也不知道地上的事情,余志刚搞出这么大一个地下室,我们全然不知道,可见他心机深不可测。”
“还好他老婆给他戴了绿帽子,他这心气高的人,追到了境外,否则后果还真不堪设想。”
刘善财听秦明山这么说,就道:“这狗日的心太大,我说他哪来那么多养着全国的这些美妞,如今这些美妞真要送走,他培养了这么多年,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