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早上他看见对方拿的时候,顺手装口袋里的。
“我想的哪样?”乌涅塔莫名:“你不喜欢oga,所以把水藏起来也不愿意帮助室友。”
维克托:“都说了不是了!”
“那你心虚什么?”
维克托:“?”
“你脸红。”
维克托气急败坏:“走了!”
“等等。”
他转头:“又干嘛?”
“大衣。”乌涅塔走到挂衣墙那里,发现有些不妙。
旁边桌子上堆着的大衣都被拿了个干净,墙上就剩下孤零零一件。
这种不妙在维克托伸手把墙上那根独苗领走,并挽在手臂上的时候,达到顶点。
乌涅塔伸出两根手指,把地上那件衣服拎起来。
她把灰拍干净,发现上面少了颗扣子,衣领下面就剩个空荡荡的线头。
原来那个倒霉蛋是她啊。
有什么味道打着旋一样缠上维克托的鼻尖,垂下的眼睫将她翡翠色双瞳遮住,他无法从中窥视到她现在的情绪。
浓烈馥郁的信息素在他鼻尖炸开一瞬,就被穿堂而过的风卷着带走。
oga在情绪激动的时候会释放信息素。
维克托心跳漏了一拍,想伸手拨开她脸上的阴影,看清楚她的眼睛。
对眼前发生的,是惊惧还是愤怒。
这之间是否还有夹杂着对他的失望。
但她的情绪收敛得很快,就像刚才瞬息之间就消失的信息素一样难以捕捉。
失职的保安动作比脑子快,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她没有第一时间挣脱,看起来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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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涅塔对这样的事并不陌生,初中时经常被破坏的储物柜,消失的校服外套,和只剩下碎布条的擦汗巾。
alpha有多好斗又无聊,她是知道的。
运动课上故意撞过来的肩膀,和有意无意间的肢体接触。
在她把他们狠狠地惩罚过之后,这种小手段很久没有再发生了。
她已经平静了很久,觉得这些无聊的记忆已经很很遥远了,但是刚刚突然又想起来了。
维克托跳得飞快的脉搏和滚烫的皮肤,让她猛然想起,搭载的信息素不对,她现在是个o。
乌涅塔把手抽出来,在alpha怔然的目光中,随意地敷衍了一句:“抱歉,忘了你恐o。”
oga的话,会选择忍耐吧?
但是她真的烦透了这些小伎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