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吕绮玲跳下马车,只怕他们母子,早就被吕布斩杀了。
此刻的嬴信。双管齐下,再用手中的鞭子,抽打吕绮玲,对对方的身体,进行摧残之时,还不忘了给予吕绮玲,精神上的摧毁与打击。
身上已经痛到极点的吕绮玲,那原本脆弱不堪的意志力,也因为嬴信三言两,而彻彻底底的土崩瓦解。
她想到,吕布当初为了活命,狠心的抛下自己,
为了减轻马车的重量,不惜斩杀自己跟母亲。
自己可是他的亲生女儿,母亲更是他的结发妻子,吕布为了活命,便可以将他们冷血无情的抛弃。
所谓的骨肉亲情,在他父亲吕布的眼中,不过是可有可无,一个可以随时牺牲的工具罢了。
此刻的吕绮玲,心似飞速翻转,心中愈发的痛苦,内心残存的斗志,正在一步步的被嬴信瓦解。
恰在此时,嬴信终于不再留手,运转鞭子,又是一鞭子,狠狠的抽打在吕绮玲的臀部。
这突如其来的一鞭子,且加大了力道,抽的吕绮玲身形都为之震荡,差点直接晕死过去。
吕绮玲内心的高傲,内心的高贵,他自以为傲的刚烈,全部都因为这一鞭子,被打的烟消云散。
“我错了,我愿意归顺于你,我绝对不敢在你面前,发大小姐脾气了。”
“求求你,你放过我吧,不要再打我了。”
此刻的吕绮玲,终于开口,用那接近哭腔的方式,向嬴信祈求,用那卑微的语气,请嬴信放过自己一马,
这只自以为是的小母狗,眼下终于被嬴信,彻底给驯服了。
嬴信的嘴角,这才荡着一丝满意的笑容,挥了挥手中的细柳,这才没有继续动手的意思。
那令人毛骨悚然的鞭打之声,终于烟消云散,
此刻的吕绮玲,整个身躯,仿佛彻底虚脱一般,终于松了一口气,还是被嬴信有气无力的吊在半空当中,
“倘若你早这般去想,也用不着受这皮肉之苦,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嬴信叹息一声,似乎还在为吕绮玲,当初的执迷不悟,而感到惋惜。
吕绮玲的脸上,带着几分羞涩,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言语之中还有几分卑微。
“是我错了,我不应该对你无理的。”
“陛下,我知道错了,请求陛下放过我,给我一条生路吧。”
此时的吕绮玲,终于认清楚了自己的处境与定位。
他再也不敢对着嬴信大吼大叫,不敢对嬴信发脾气,终于将那高傲的头颅,彻彻底底的滴了下来,以一种卑贱的方式,向嬴信祈求。
内心严重痛快。
轻轻松松的降服这匹小烈马,让嬴信放肆的大笑起来。
大笑声之后,嬴信也懒得去理会,这受伤的小烈马头。
也不回的吩咐一声道:“将吕绮玲给放下来吧,再找医师给她治伤。”
“既然吕大小姐已经知错了,你们今后不可慢待他,好吃好喝的供着他。”
“如若不然,天下之人,还以为朕不懂得怜香惜玉,专门欺负女孩子。”
嬴信的命令,如同雷声一般,不断的在房间当中荡漾着。
被人从房梁下解下来的吕绮玲,整个人彻彻底底的虚脱,直接瘫软的倒在地上。
她颤颤巍巍的抬起头来,望着嬴信逐渐远去的背影,那眼神当中充斥着一股深深的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