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这个你就别担心了。”“我已经命人采购最好的补品给思甜养身子。”“岳父。”“最近这段时间你可得多来看看思甜。”“对了,思甜一直说要回去看望你们二老。”“准备回去小住几天。”“岳父可得好好安排才是。”长官拽了拽自己的胡子,脸上的笑容都跟着多了起来。老来得子。这种感觉是最好的。自己现在就一个儿子,叫严景燃。自幼没了母亲,自己这些年也疏于管教,早就成了浪荡公子哥。整天就知道流连青楼楚馆,也不知道随了谁的根。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多了一个儿子。又多了一个选择。长官觉得,自己要好好活。将自己的小儿子养大。当然。也可能是女儿。话说起来。自从婵儿出生之后,快二十年了,他都无所出,但是迎娶了思甜才几个月?就怀上了。是了。自那十几个姨太太肯定都在生育方面有问题。好在,遇上了思甜。长官的心情很好,非常好。神清气爽。此刻的他,觉得一拳头能打死一头猪。长官心情好了,此刻看向汾城城防司令贝康德的目光也充满了慈善。两人。此刻颇有一种惺惺相惜之感,差点,就互拥了。一旁的警卫旅旅长越高轩看着有些头疼。“长官。”“此次我同贝司令一同前来,是有要事汇报!”越高轩开始进入正题。他可不想在这里听这些废话。这听起来,耳朵都快要长茧子了。脑瓜子嗡嗡的。“有事汇报?”“什么事?”“高轩。”“今天可是个大喜日子!”“我要摆一桌。”“今天不醉不归。”长官乐得踮癫起来了。“长官。”“南城。”“收复了。”警卫旅越高轩也懒得再废话,直接进入正题道。“啊?”“什么?”“南城收复?”“怎么可能!”“这不是扯淡吗?”“谁收复的?”“闪城?”“那边是老都城了……”“按理说确实该如此……”“但是也不太现实啊……”“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长官眉头紧皱。此刻一边说着话,目光显得有些飘忽不定。“长官。”“您觉得在夏国有这个实力和魄力的,还能是什么人呢?”越高轩耸耸肩,坦然道。“你总不会说又是那个方齐吧?”“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方齐的独立旅不是刚刚进行了太塬守卫战,伤亡惨重吗?”“哪来的精力去打南城?”“太塬到南城,动辄就上千公里啊。”“而且,方齐不是和鬼子眉来眼去的吗?他们现在的关系不是很好吗?”“鬼子不是还将半个南省都送给他了吗?”“方齐和鬼子,现如今不应该是在蜜月期吗?”“啊?”“本该如此…本该如此啊!”“怎么就乱了。”“怎么…怎么就变成这个鬼样子了?”“混蛋!”长官眉头紧皱,目光肃穆,表情都有些不对劲了。“长官。”“因为那是方阎罗啊。”“还有什么是阎罗王杀不掉的鬼吗?”“其实那位方司令和鬼子合作都是幌子罢了。”“其目的就是要在鬼子手中不费一兵一卒将半个南省收复回来。”“除此之外,还能降低鬼子的戒心。”“从而就能让他的突袭计划能够完美成功。”“从头到尾,所执行的,其实也就是这个计划。”“不愧是方阎罗…方司令……”“我觉得现在还可以给我们的这位方司令多安排一个绰号——方银狐……”“狡猾如狐,凶猛如狼……”“我夏国有这位方司令……”“终结鬼子……指日可待!”“相信这一天……”“用不了多久了。”言语中的兴奋之意跟着道出,警卫旅旅长越高轩抬起头,目光中透着兴奋透着激动。“越旅长对那个方齐……”“倒是颇为崇拜啊。”“怎么?”“越旅长是想改换门庭了?”贝康德直接出声讥讽。话难不难听什么的,其实都无所谓,关系不大。关键是,只要这话让长官听到了就行了。只要长官听到了,那接下来的很多事就能顺其自然地去发展了。譬如……忌惮。忌讳。长官深邃的目光在越高轩身上扫了一眼。“我问心无愧。”“犬吠,是影响不到我的。”越高轩冷笑一声,不以为然。眼瞅着又要竞争较量起来。,!“好了。”“够了!”“哪来的那些怪话!”“当下之境地,我们更应当精诚团结才是!”“想当初,方齐只是带着一支微不足道的队伍。”“现如今,竟已发展至此!”“你们难道就一点感触都没有吗?”“就不能好好效仿一下吗?”“雄狮。”“已经在慢慢长大。”“等雄狮成年之后……”“还有那些年老猛虎的生存空间吗?”长官目光深邃皱起……“妈了个巴子的!”“婵儿那丫头也是。”“怎么这么久了,也没和方齐那小子成就好事。”“否则要是这小子成了劳资的乘龙快婿。”“哪里还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长官冷喝一声,这个时候,又开始变脸了。“长官,前段日子,您…您不是还说要将…将婵儿小姐从太塬接回来吗?”贝康德忍不住小声道。“狗屁!”“劳资说的气话,你还当真了?”“闪城那边…可没有将那位夫人的外甥女给接回去。”“我们接什么接?”“去!”“派人去太塬递个话给婵儿。”“让她该出手时就出手,别总是那么端着,非要端着大家闺秀的样子做什么?没必要,完全没必要。”“哎!”“要是婵儿能和思甜学习一下手段就好了。”“思甜这小妮子……”“那功夫可是了得啊!”长官说到此处,忍不住微微眯起双眸,此刻居然开始缓缓享受起来了。这个时候。全身上下都感觉有一种原地飞升的感觉。莫名的兴奋和激动……贝康德听到此处,脸色越发地黑了起来。畜生!活畜生!:()抗战:反扫荡后,我带回个独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