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我们是哪种关系?”
这个姿势令时眉非常吃力。
手臂由于用力弯曲支撑的角度而阵阵酸麻,腰背发软,几乎没撑多久便泄了力,被迫伸出一只手扶住岑浪的肩膀。
“在你这里,如何定义我们的关系。”时眉收拢手指,紧紧捉住他肩上的衣料,眼眸轻转一圈,将问题反向丢给他,
“现在,由你决定。”
岑浪偏头扫了眼她的手,微微抿唇,低睫喑哑着嗓问她:“你的目的呢?”
“很简单,只要让他们觉得,我对你非常重要就够了。”她说。
岑浪当然听懂了,“钓鱼执法?”
既然秦婵去到崇京都能被那里的男模知晓身份而敲诈勒索,那就说明,这个团伙在港厦一定有眼线。
“你向所有人公开我的存在,到时候,我们就去崇京玩一圈。”时眉眨眼道,“港厦太子爷的女人找男模,不信他们不上钩。”
岑浪扯唇笑了声,“怎么,想绿我。”
“也没什么关系吧。”她满不在乎地耸耸肩,眼神认真地看着他,说,
“反正我们之间,本来就是假的。”
岑浪倏尔拧紧眉,唇角弧度敛起,不动声色地凝着她好一会儿,半晌,似笑非笑地自嘲般应了句:
“说得对,我们本来就是假的。”
他转瞬松开对她的桎梏,撤开距离站直身子,稀微低敛下颌,居高临下的视线轻傲冷淡地飘向她,充斥压迫感。
“时眉,知道跟我捆绑意味着什么吗?”岑浪勾着唇,喑沉嗓线却不着色半点笑意,转身之前告诉她,
“我会让你好好体会的。”
……
很奇怪。
岑浪好像从昨晚开始就在生气。
时眉觉得他莫名其妙。
早上五点天还没亮,时眉起床收拾好自己便去叫醒两个孩子,带他们去洗脸刷牙。
等到三个人都洗漱好下到一楼,已经能闻到小餐厅传来煎蛋的香味了。
两个孩子抬头巴巴地望向时眉,时眉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谁会一大早起来给他们做早饭。
总不可能是那位金贵少爷吧。
还偏偏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