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他们真实存在。
最后云散雨歇,在癫狂之后拉回神志的只有彼此那双湿漉又明亮的眼眸。
眼睛里倒影着彼此的缱绻面容。
周聿白抚摸她汗淋淋的头发和脸,捧起那种酡红的脸。
指尖抚过饱满艳丽的唇瓣。
凶悍又冷冰冰地问她:“要不要嫁给我?”
她累坏了。
柔弱无骨地偎着他的肩膀,汗湿的鼻尖摩挲他的脸颊。
软绵绵地哼声:“要。”
他呼出了身体最后一点燥热情绪。
彻底平息下来。
最后车窗落下。
晚风吹去车内缱绻暧昧的欢爱气息。
周聿白点了一支烟。
心情平顺之后,他的烟瘾就不如以前那样大。
每天空时抽两支,消弭疲累。
搭在车窗的手指冷白修长,骨节分明。
香烟的火光在黯淡光线里明明灭灭,纷纷扬扬洒下烟灰。
周聿白眯着狭长的眼看钟意穿衣。
她脸颊上仍然带着红扑扑又湿润靡丽的艳光。
钟意光脚蜷在车椅上整理自己。
裙子已经撕坏,索性就不穿了,直接套上了他的西服外套,把过长的衣袖挽起。
凌乱的长发捞起扎成发髻。
这是他的女人。
和他共享呼吸和心跳、独一无二的那个人。
周聿白凑过去,衔去带着烟草味的的亲吻。
钟意伸手搂住他,吸吮他唇腔里的气息。
“说你爱我。”
“我爱你。”
“有多爱?”
“特别特别爱,在人群里一眼记住,永远也不会忘记的爱。全世界我只愿意拥抱你的那种爱。”
周聿白把她揉进自己怀里。
精疲力竭又轻飘飘地回她:“我也爱你。”
钟意每天早上吃维生素时也顺带咽下一小片药片。
双层保障,确保不会有任何意外发生。
至少某些意外时刻不用太纠结。
书房餐厅或者露台也不用提前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