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算得上是非常不熟了。
封窈的手机倒不是自动关机的,电视里的歌声开得响,将震动声盖了过去,宗衍垂眸扫到来电显示上的名字,不动声色地把她的手机关掉了。
烦人。
封窈喝了点酒,醉倒是谈不上大醉,顶多算是微醺,只是变得格外的粘人,抱着宗衍不撒手。
就连宗衍主动起身帮忙收碗,她都要从身后抱着人家的腰,树袋熊似的在后面拖着走,恨不得挂人身上。
苏湘云没眼看。
往常在家里,封窈偶尔会陪她小酌几口。封窈酒量浅,喝得晕乎乎,就会乖乖去睡觉。
从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丫头喝多了会是这个德行?
有点丢人……
“放着放着,我来吧。”苏湘云看不下去,“你去给她拿杯酸奶,免得她回头胃不舒服。”
封窈只觉得宗衍抱起来太舒服了,腰身精瘦劲窄,腹肌紧实,块垒分明,很好摸……
……
……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封窈想起自己昨夜是怎么像条鼻涕虫一样粘着人家宗少爷,死活不肯撒手,最后被他喂了一杯酸奶,然后直接抱回房间去洗漱睡觉了……
很想干脆把自己闷死在被窝里算了。
这可真是标准的,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都是酒精惹的祸,酒可真是个坏东西啊。”
得出一个发人深省的结论,封窈起身下床,去浴室洗漱。
家里很安静,宗衍一早就出去了,外婆也不在家。
……
苏湘云出了门,在花店里买了一束花,打车去了当年的那个路口。
这一片街区拆迁过,路也重新修过,当初的小巷子早就没有了,路口也早已不是那个路口了。
这里发生过的事情,仿佛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可是在至亲之人的心里,那道伤痕宛如是被刀劈开,再愈合也永远无法抹消。
苏湘云怔怔地站了一会儿,将花束放在路边的一根电线杆下。
不一会儿,一辆车缓缓地减速,在路边停下。
苏湘云拉开车门,上了车。
她看着戴着口罩的苏冉,认真地道,“曦曦,收手吧,到此为止,可以了。再继续下去,你会伤害到窈窈的。”
作者有话要说: 狗少:外婆您看,她清醒时欺负我,喝点酒就乱摸我……
外婆:这谁我不认识,谁想要领走吧(??;)
来了!这几天太忙了,明天应该可以恢复正常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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