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江家原来的6个保镖,除了季锦之外,都非常迷茫地不知道自己的去向。
本来这些摩擦嘛,算不上严重。
换作是普通人,该调解的调解,该罚款的罚款,该拘留的拘留……并不难办。
可放在身家以亿为单位计算的大佬们身上,就不是这么容易了。
小庙难敬大佛嘛。
最高署长一味推脱:“今晚的事呢,虽然确实是在我辖区内发生的,但各位都居住在S市……这样吧,我写一份移交文书,连同酒吧内的监控录像一起,交回给S市的警署……那各位也不用在这儿滞留,浪费时间了。”
司田甜和审查部的官员不置可否。
但江永逸口青鼻肿的,保镖们也不想认他了,他心中怒火难消,大声嚷嚷着一定要讨个说法。
最高署长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江先生,您身上的伤情已经在医院鉴定过了,属于微轻伤,根据规定——”
“什么微轻伤?!你看我的脸哪里微了?你们警方不专业,就连医院的医生也不专业吗?!!”
江永逸被打得像猪头一样,说话含含糊糊的讲不清楚。
季锦捂着嘴,偷着乐。
他这么多年的打手经验,还不知道怎么样下手才既能让人疼得死去活来、又不会伤及要害部位吗?
审查部官员们发火了:“你一个微轻伤的有什么脸讲这话的,我们的头儿还在医院躺着呢,肋骨破裂,内脏受损!!你可别想着赔偿就完事了,该关几天就关几天!!”
被这么一说,江永逸也无言以对。
但江珊珊还在叽歪个不停:“司田甜和季锦都是我们江家的人,我要把他们带回去亲自处理!!”
结果司田甜一言不发地亮出了身份ID卡。
而审查部的官员们则拿出手令,底气十足地喊话:“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别以为差点把文书撕掉,命令就不存在!我要说多少遍你才肯认?你们已经没有豢养私仆的资格了!!回去自己伺候自己吧!”
最后在司田甜和审查部官员们的共同施压下,江永逸被暂时拘留在海岛警署里,稍后再移交回S市。
而季锦虽然也涉嫌故意伤人,但审查部的官员力保,说他是为了阻止江永逸施暴,才见义勇为的。
在司田甜为他缴纳了保释金后,警署就把他放走了。
前后扰攘了许久,在大伙儿走出警署的时候,天已经微微的亮了。
江珊珊没了哥哥在身边,一个人站在街头彷徨无助,连回去别墅的路都不认得。
她也知道今时不同往日。
纵然再不情愿,但在铁一般的法令书面前,她也不得不接受自己已经失去了“私仆”的现实。
江珊珊收起了往日的跋扈,放下面子请求保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