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是那种会哭的人,一定是酒喝多了。
对。酒喝多了。
他现在脑子就只剩下一个念头,他一定要和冯栎分手。
他不和他在一起了。
真没劲儿。
电梯唰的打开,梁青生跟着走出去,才发现四周环境的不对劲,错落有致的房间,探究又疑惑的眼神扫过,声音沙哑:“是不是走错了?”
“没错。”慈韩松拿着房卡,找到对应的门牌号。
“嘀——”一声,房间门打开了,里面漆黑一片。
“进去吧,东西就在里面。”慈韩松将门打开,又旁边是全部打开之后,就站在门口,很像是一个守株待兔的猎人,等着这只醉兔子进去。
梁青生有些发涨的额心跳了跳,皱着眉径直走了进去,视线扫了一圈,没有人,也没有什么东西。
门被慈韩松关上了,空间内只剩下两人。
“东西在哪?”梁青生问。
“我骗你的。”慈韩松开了空调,脱了身上的卡其色风衣外套,里面简单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越发显得身姿笔挺修长了,他放下遥控器。
“你为什么骗我?”梁青生眉峰皱成了山丘,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他脸上。
“因为……”慈韩松桃花眼微微弯了一下,疏离的眉眼带上一丝玩味的笑意,冷淡之色褪去,语调拉长:“我想和你上床啊。”
梁青生虽然醉了,但还没有到这么神志不清的地步,那紧皱的眉峰因为讶异的表情舒展开来。
他觉得很荒谬,他是冯栎的朋友,而他是他刚刚分手的前男友。
他沉下脸来,抬脚就走:“神经病,别开玩笑了。”
慈韩松挡住他去路,慢条斯理的解开了他领口的扣子,露出精致伶仃的锁骨,清冷禁欲的脸上浮现出点点酡红,冰冷镜片下的眸子微微弯着,眼角眉梢露出一点勾人的神情:“谁跟你开玩笑了?”
从锁骨往下大片雪白肌肤袒露在男人漆黑深邃的目光之下。
梁青生握拳,一瞬间咬牙,下颌紧绷起来,那犀利的眼神却黏在那人身上移不开。
“你们今天晚上不是分手了吗?你是要为他守寡三年再和别人做吗?”慈韩松生的清俊绝伦,就算是这种讽刺的神情,也格外有味道,浓浓的鄙夷异常刺眼。
他虽是被他拦住的,但是脚下却像是生了根,运转的缓慢的脑子发-->>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