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二人谢过文大夫,便径自往县太爷的府邸去了。
可县太爷的府邸又岂是这么好接近的,林小麦和陈氏都没机会上前去跟门房打探消息,就被守在门口的小厮大声呵斥,让她们赶紧离开。
林小麦不想被当成犯人抓起来,便只能暂时先回去了。
她倒是想拿银钱去贿赂那小厮,可是她现在手头并不宽裕,那小厮收钱不办事都算是好的。就怕他拿了钱,还去县太爷面前告她们不怀好意,到时随便给她们安个罪名就会被抓进大狱,如此便得不偿失了。
权衡再三,林小麦觉得先向附近的人打听,看他们可曾见过有陌生大夫出入县太爷家中。
可打听了一圈下来,也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林小麦也不气馁,决定先回去,明日再来镇上打探消息。
二人紧赶慢赶的回到村子,路上遇到不少村民,可他们都用一种怪异的表情看着她们。
陈氏有些摸不着头脑,悄声问林小麦是不是村里发生了什么事。
林小麦略微一想,便猜到肯定是花婶子回来后说了什么,她一抬下巴,朝花婶子家的方向看了眼。
陈氏立刻会意,当即生气道:“我们还没找她算账呢,她倒是在背后编排起我们的不是了。”
可再生气,陈氏也做不出向徐大嘴那样,找上门去和人理论,她习惯了委屈求全。林小麦则是抱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心态,只要花婶子不跑来找事,她是不想理会的。
然而,照花婶子那不肯吃亏的性子,她就不可能不找事。
林小麦走到破屋门口时,差点没被眼前这一幕给恶心吐了。
只见破屋的门上和院墙上,都被人泼了又臭又恶心的大粪,那味道隔着老远都能能闻到。
林小麦一个没撑住,直接跑到一旁干呕起来。
她前世也算是见多识广,可这么恶心的事还是头一回遇见。
任是陈氏这样的好性子,也忍不住发了怒:“这、这到底是谁干的?我们这是招谁惹谁了?”
林小麦转头跑远了些,可看着那门上,墙上的污秽之物,也是一言难尽。
做这事的人真是太恶心了,连那门锁上都糊了不少的粪便,她们想开们,就必须忍着恶心去清理。
况且她们就算清理完了,也依旧会残留下臭味。
可她们别无选择,只要她们还住这屋子,再恶心也只能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