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几分疑惑:“我这腿……”
“腿咋啦?是哪儿不舒服?要不我这就去让铁柱套车,送你去隔壁郎中那儿看看?”林老太太一脸关切道。
村长却是摇了摇头:“我这腿虽然疼,但好像又没那么疼了。”
林老太太和族长都听得一头雾水,都疑心他是不是病糊涂了。
村长也觉得自己说的有些含糊,便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之前长着脓疮的时候,连大腿都是疼的,浑身哪哪都不舒服,可如今除了那处伤口,我似乎没那么难受了。”
林老太太和族长面面相觑,族长倏地想起方才陈氏说过的话,顿时脸色一变:“难不成那小哑巴真是来给你治病的?”
“这我也不大肯定,不过确实是比先前舒服多了。”村长犹豫着开口。
“不好!我得赶紧去拦着他们!”族长扭头便朝外跑去。
照自己大侄子这话,那母女两个似乎没有说谎,要是真把人打死了,他这个族长不就成草菅人命了吗?
彼时村口的大柳树下。
林铁柱等人推搡着林小麦和陈氏,正准备和几个兄弟合伙将二人给吊起来。
林小麦和陈氏二人头发和衣裳都被扯乱了,形容狼狈。
但周围却没有一人同情她们,哪怕陈氏依旧在苦苦哀求,林铁柱兄弟几个也压根当没听到一般。
眼下这般场景,哪怕林小麦身怀特殊能力,也是束手无策,她可没办法一下控制这么多人。
这些人的举动无疑是将林小麦母女的脸面往地上踩。
看陈氏那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模样。,若是真被吊起来打了一顿,她怕是会想不开,自寻死路
林小麦只恨自己不能开口大声反驳、斥责他们。
心胸狭隘的花婶子,本以为只能用坡泼粪这种偷偷摸摸的手段报复这母女二人,可没想到,还能让自己遇上这样一场好戏。
她扯着嗓子高声嚷道:“咱们村出了这等心思歹毒、不敬重长辈的人,就该活活打死!省得败坏我们村的名声!”
“我早说这母女俩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初那小哑巴打我儿子时,我就说她心肝是黑的,你们还不信!现在大家可看清了,这人就是坏到骨子里了,平时伤天害理的事儿可没少干!否则也不会敢对村长动刀子,他们这一家子就没一个好东西。”
说话的这是徐大嘴,她拉着儿子的手,一脸义愤填膺。
自上次跟林家人大闹一场后,因得了些实惠,也没再去骚扰林小麦母女了,可心里到底对她们恨极了,这种情况又怎会不落井下石?
原本徐大嘴骂就骂了,可那最后一句却是把林成福和张氏等人都骂了进去。
张氏可不是个忍气吞声的,当即就指着徐大嘴骂了回去:“你个小娼妇,嘴里胡咧咧什么呢?这可不是我们老林家的人了,她们早就跟我们断绝关系了!你再胡说八道、胡乱攀扯,可别怪我老婆子对你不客气。”
“我呸,谁不知道你家老二前段时间还给那边送东西了。你们也就嘴上说说,实际上白白损失了两个劳动力,心里可不甘心呢。指不定哪天又会把人给叫回来,可别把我们这些人都当傻子!”
徐大嘴也毫不示弱地转向众人:“以后大家伙儿可得小心些,他们家能出一个这样儿的白眼狼,指不定就能出第二个!往后可得少与他们来往,要是不小心得罪了他们,指不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张氏简直要被气疯了,听她说老二曾给那对母女送东西,回头便瞪了林成福一眼。
林成福心头一跳,想着这事儿是瞒着张氏的,便忙忙辩解:“娘,你可别听她胡说,我哪儿有那闲钱去给他们送东西呀?”
张氏自然是了解这个儿子的,平时就是个一毛不拔的,让他白白拿东西去给那对母女,怎么可能呢?
不过,她听了徐大嘴的话,心中便下了决心要和那对母女彻底断绝关系,最好是能请族中做个见证。
否则她们日后若再闯祸,败坏的还是老林家的名声,其他的孙子孙女们可不好说亲了。
而那头林铁柱兄弟几个却因麻绳不够长,没法把人给吊起来。干脆便选了个折中的法子,直接把二人绑在树干上。
林铁柱掏出赶牛的鞭子,正准备对母女二人实施所谓的鞭刑。
“啪!”
鞭子划过空气,又抽在地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一想到这鞭子即将落在人的皮ròu上,那滋味儿想想都害怕!
陈氏一个没挺住,竟直接吓晕过去了。
林小麦却是双目死死瞪着面前拿鞭子的林铁柱。
林铁柱冷声骂了句:“你个死哑巴,还敢瞪老子?看老子一会儿不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