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置气的嫌疑,可她这当母亲的,又怎会不希望林大郎早日考取功名,自己也好早日做官家太太。
李氏只是随口这么一说,可刘氏却放在了心上,她也觉得不能让林小麦母女影响林大郎的前途,想着一定要劝公公婆婆,同林小麦母女彻底断绝关系,最好立个契书。
两人回家后,张氏和林老头等人便着急凑了上来。
“咋样?要到钱了吗?”
李氏看着为首公婆满是希冀的脸,丝毫没了在林小麦面前的跋扈,像个小媳妇似的朝后缩了下。
刘氏就更胆小了,连头都不敢抬。
林成福是个急脾气,上前便推了媳妇李氏一眼:“爹娘问你们话呢,你怎么像个锯了嘴的葫芦?快说,要没要到钱?”
“那、那个小哑巴性子霸道,一听我和大嫂是去要钱,便拿了扫帚将我们赶了出来!这个死丫头这是一点都不把我们这两个放在眼里。”
李氏讷讷开口,把所有过错都推到林小麦头上。
刘氏也附和:“娘,那丫头屋子里添了许多新家具新被褥,她们做生意明明挣了不少钱,可她们却不愿意借给我们,这不就是自私吗?”
“还有那个陈氏,也不知是犯了什么大错,居然弄了满身的伤回来,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坏了我们家的名声?将来大郎考功名,几个孩子的亲事,怕都是会被连累。”
“爹、娘,要不,我们还是早日跟这母女二人断绝关系吧!”
张氏一听这话就沉了脸,林成福更是差点跳起来:“大嫂,你这是什么话?你自己也说她们挣了不少钱,你们现在一分钱要不回来,还说要跟她们断绝关系,这不是开玩笑吗?”
“你昨儿还口口声声说要给银子供大郎去念书,买什么题什么卷子的,你这回儿就不记得了?你要是不心疼大郎,我还心疼我家二郎呢?他也到说亲的年纪了,没有银子置办聘礼建房子,哪能说得上好姑娘。”
刘氏被林成福夹枪带棒的一顿抢白,也落得个没脸,心中也来气,自己好歹也是他的长嫂,他也没有半丝尊重,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她难堪。
可看着公婆阴沉的脸色,又硬生生把反驳的话给咽了下去。
张氏怒道:“这个死哑巴,吃我的喝我的,到头来,我们让他们给家里出点力,她们倒是拿起乔来了!”
可这么一通骂,还是难以消气,转头对着李氏和刘氏又骂道:“你们也是个没用的,那死丫头不给银子,你们就没法子了?给她几个嘴巴子,她不就得乖乖把银子拿出来了?”
两个儿媳妇被骂得跟个鹌鹑似的,一句话不敢多说。林成福和林成德两个儿子也大气不敢出,只盼着张氏能早些消了这口气。
可张氏非但没有消气,反倒越骂越火大,竟是直接拿起擀面杖,劈头盖脸的朝两个儿媳妇打去。
刘氏和李氏不敢还手,也不敢躲,只能跪下哭天抹地的求饶。家里的孩子们就更是缩在角落不敢出来碍眼。
一时间,林家闹得鸡飞狗跳。
另一头,陈氏在林小麦的悉心照料下,加上其身体底子也不错,所以不过短短一天,陈氏精神头好了不少。
林小麦一直担心她的伤口会感染,从而导致发热,现在可算是放下心来了。
陈氏想起在柳府发生的事还是心有余悸:“娘以往只说那些贵公子生性跋扈,还当是夸张,如今挨了一顿板子,总算是信了。”
说到这,她又叹了口气:“小麦啊,这柳府可真是太可怕了!娘胆小,可再不敢去了!可惜那吴老先生还住在柳府,若是日后你再去治嗓子,要是遇上那什么柳公子,可怎么办啊?”
林小麦拍了拍她的手,简单比划了一下。
得知吴老先生离了柳府,陈氏才略略放了心,心情一舒畅,身上的伤便好得更快了。
林小麦见她这样,也没这么担心了,也有心思考虑挣钱的事了。
先前吴老像向她要烧烤的香料,这倒是给她提了个醒,她可以专门卖烧烤的香料,价格也可以定得高些,专门向那些达官贵人供应。
可这弄香料也不是这么好得的,必须得去深山去找,最好是能自己种植香料植株,这可是门长久的生意。
要进深山,林小麦就得找个盟友,这人自然就是顾其晟。她早就想好了,反正他也是要进山打猎的,到时候,只要林小麦不离他太远,是不会耽误顾其晟的正事。
拿定了主意,林小麦打算明天就去找他商量。
可第二天,林小麦才刚起床洗漱,便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哭声。
她心中正疑惑,便听到外头那人大声哭嚎:“老三啊,你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