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这就是个面团,随便人捏扁搓圆。
“哼!你也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统共才去镇上一回,能做什么?倒是你们母女天天往镇上跑,知道的说你们去卖饭,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卖ròu呢!”
这话说得实在露骨又不堪,陈氏气得眼泪都掉下来了:“你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
她还以为这人经过上次的事,会收敛些,可没想到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泼脏水,造谣是非。
她明明就是和闺女去镇上做生意,却被人说得这么难听,这话要是传出去,她们娘俩还要不要活了?
“撕啊!你撕啊!”花婶子故意大声嚷嚷,想把更多的村民都引过来,“是不是被我戳中痛处,所以恼羞成怒了?我jojo可不是胡说八道,有人可亲眼看到过你家那个哑巴在镇上跟年轻书生勾勾搭搭,拉扯不清呢。也不说远的,就说这村里的,她天天跟那个顾家小子单独进山,谁知道干了些什么龌龊事呢!”
陈氏惊得瞪大了双眼,顾其晟是顾念恩情才和她们母女走得近了些,可没想到,这也会被花婶子这个烂人拿来编排说嘴。
她气得浑身发抖,再也忍不了了,直接抄起手中的箩筐,劈头盖脸地朝花婶子兜头砸过去。
那箩筐是有竹篾编成的,砸在花婶子头上的时候,刚好夹住她散落下来的几缕发丝。
加上陈氏一下扯回,反复砸打,夹在竹篾里的发丝越来越多,扯得花婶子大声嚎叫起来,她想伸手去夺那箩筐,可陈氏却死死抓住把手不让她得逞。
陈氏又气得狠了,不断的抬脚往花婶子身上踹,花婶子只顾着护着自己的头发,一个不注意就被陈氏给压在了地上,最后竟是被她骑着打。
这时,花婶子的丈夫赶了过来,他俩本来是约好的,觉得花婶子出马,肯定能说服陈氏答应教他们认药材,方才他一直在远处看着。
先前是觉得自己媳妇不会输,他便没出手,可眼看着媳妇被人骑着打,他便坐不住了,赶紧从树林里冲出来。
他二话不说抬脚踹在了陈氏腰上,陈氏哎呦一声,整个人倒在地上。方才那一脚用了八成的力气,陈氏感觉自己的腰都断了。
花婶子被丈夫扶了起来,见陈氏躺在地上半天起不来,她便立刻上前“报仇”,又是踢又是踹的,丝毫没有留情。
花婶子的丈夫也帮着动手,可怜陈氏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捂着头被迫承受。
而从镇上赶回来的林小麦却刚好看到这一幕,她气得眼睛都红了,一阵风似的冲过去,用力将二人推开,死死瞪着这对行凶的夫妇。
“哟!小哑巴回来了?那正好,连你一块儿揍!”花婶子丈夫不要脸地开口,完全不觉得自己欺负一对孤儿寡母有什么不对。
他说着便要扑过去,林小麦卯足力气,一脚踹在他膝盖处,男人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林小麦赶紧回头查看陈氏状况,见她脸上好几处都青了,眼眶瞬间变得通红。
“你个死哑巴,还敢跟老子动手?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们两个淫妇!”花婶子的丈夫站起来,挥舞着拳头又要冲过去。
花婶子也没干看着,扭动着肥胖的身躯也跑了过去。她就不信他们夫妻两个,还对付不了这两母女!
第122章杀人啦!
看着冲过来的两个人,林小麦心中无比愤怒,随手从背篓里抽出柴道,用力朝那两人挥舞过去。
林小麦到底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她用的是刀背朝人,花婶子丈夫的手立刻就被狠狠的砸了一下,他惨叫一声倒在地上,花婶子看丈夫被打,赶紧上去扶。
嘴里仍旧不干不净地咒骂林小麦:“你个不要脸的死哑巴,比窑姐儿还不要脸的小娼妇,被我揭穿了真面目,就打我男人出气!你……”
后面的话简直不堪入耳,被打骂声吸引过来的村民们都愣神地看着花婶子夫妇,不明白她怎么又跟林小麦母女杠上了。
她骂的那些话实在太难听,有年纪大些的妇人便出声阻止:“花婶子,这是怎么回事?你咋又欺负小麦她们娘俩?”
花婶子正在气头上,听到人劝,立刻转头连那人也一起骂:“怎么?老娘骂这两个不要脸的娼妇,你心疼了?你是不是也跟她们一伙儿的,指望她们带你去卖ròu发家!”
“你、你怎么血口喷人?我、我不过是好心问问,你就说这种不知羞耻的话?”那人被她呛了一句,脸色瞬间涨红。
林小麦可以忍受别人撒泼,可不能忍受花婶子这样的往她们娘俩身上泼脏水。
她大步走过去,一把揪住花婶子的头发,另一只手用力在她脸上扇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