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蒙我,老来你们店里的一个大叔,要过的,叫什么爱,啊对了叫“Irish”。对就这名。”
“啊,你说“爱尔兰咖啡”啊,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喝的。劲儿挺大的。”
“去,……给我拿去啊,帮我拿吧!”小桃有些心虚,但在萧晴近乎乞求的请求下还是去拿了。
“Irishcoffee”被一杯接一杯的灌下去,她仍然觉得悲愤难以纾解,想想自己是有多瞎才会去追这么一个渣人啊,想到这里,萧晴抬手给了自己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
“哎哎哎,姐、姐、姐,怎么了这是,别难过,咱再找好的。”小桃懊恼的拍着自己的大腿,“我怎么这么欠啊,给你酒干嘛!”抬头看着萧晴一脸泪痕的样子,语气终是软了下来,温言道:没事儿啊,在找好的啊,别哭,别哭,这什么垃圾人啊。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下次让我看见见一个打一个。”
“坏人,都是坏人……”过往的很多经历如沉渣泛起,席卷而来。
“这带酒的咖啡怎么是这个味啊,桃子……你是不是兑酒了,我怎么这么难受啊。”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心脏仿佛要从腔子里跳出来。趴伏在桌上。
“哪能啊,要兑,也得是水啊。”
“你给她喝了什么?”一个带着愠怒的声音在头上响起。
她抬头,见那个熟悉的身影立在面前,身上带着室外的寒气,脸上带着点责备。
“啊,咖啡还有……酒,就那个威士忌,不是这位大哥你谁啊!”小桃说。
罗北笙并不答话,蹲下身,单膝跪着,摸了摸萧晴满是泪痕的脸又揉了揉她的头发关切道:“自己肠胃不好,怎么还喝那种东西,难受吗?”
“烧心,想吐……呜呜”看见有人关心自己,她的情感闸门一下打开了,一头扑过去抱着罗北笙哭起来。
这种下意识反应让她多年后回想起来这段都那么亲切,那个怀抱那么温暖,让人迷失。
“这玩意这老大劲,她不会有事吧。”小桃心虚的看着这俩人,本来她倒酒的时候挺谨慎的,谁料萧晴冷不丁喊了一句“倒倒倒。”手一哆嗦,多了。
“你说呢,洗手间在哪,这儿有洗手间吗?”罗北笙身体不动抱着萧晴问道。
“有,有,不过这位帅哥,你是她什么人啊,你怎么的对她的事儿这么清楚。”
罗北笙头也不抬地架起萧晴,冷声道:“我是她男朋友,医生,怎么用不用看身份证。”他不悦地瞥了小桃一眼:“你这是咖啡店,怎么会卖酒,还有你对她知道多少,就敢给她往咖啡里兑东西,出了事怎么办,信不信我报警。”
一句话吓得小桃立刻没了主意,追上来:“我才放的,谁知道她这么敏感啊,这……这位大哥,她是成年人了,您……您可别吓我啊,厕所在那边,我带你去。这个别人喝可一点事儿都没有的。”
萧晴虽然是醉着,但脑子这会还算清明,只是不大能运转,迷迷糊糊中她冲身边的罗、桃傻傻地笑着,看着她的这种反应,扶着她的两个人着实被吓得不轻。
“好我的傻姐姐呀,我错了行吗,别笑了,你这笑比哭还难看,好吗!你一这样我心里都没底了。”小桃惴惴不安,满面愁容的盯着她的脸,又看看罗北笙。
“咖啡和威士忌,威士忌是烈酒,咖啡是兴奋剂,这两种东西兑在一起会对患者胃肠造成一定损伤,严重的会导致心动过速。”罗北笙站在洗手池边一边给萧晴拍背催吐,一边给小桃科普常识。
“那……那可咋办哪,这是我这店里一个客户带来的喝法,酒放在我这儿,让她看见了,我也不知道有这么多门道。我不懂,这不会有事吧。大哥,哥,你得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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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北笙连拉带拽的把全身瘫软的萧晴扶到洗手池边,她摇摇欲倒,被罗北笙托着后颈喊道:“不能睡,晴晴,乖,乖啊,会被呛到的,醒醒啊醒醒,吐吧,一下就好。”说罢,用手接了一捧凉水淋在她脸上,又淋了一下。冰凉的水终于让她清醒一点。
“吐,吐吧,吐出来舒服一点,抠嗓子,我帮你,对。”他上手将萧晴的食指插进她的嘴里,使劲往里探了探。
“哇……”一顿粗暴的操作下来,真吐出来了,有咖啡、酒,还有中午的午饭合着胃酸喷涌而出。
萧晴无力的倒在了洗手间门边地上,喘着粗气,闷声不语,东西只吐出一小部分,胃里依然翻江倒海的难受。
罗北笙摸了摸女孩的头,皱眉道:这是喝了多少啊。
可能是话有点激怒了她,她举起拳头作势要打他,但因手没劲都软绵绵的仿佛打在棉花上,柔若无力。
“好啦,不生气了,我们回家。”说着像撸猫一般揉了揉女孩额前的碎发。掏出一方叠的方方正正的手帕,替女孩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擦擦咱的猫脸,鼻涕都过河了。”
女孩也不知听没听清,露出了一抹醉笑。
罗北笙说着打横抱起女孩,出了洗手间,走了两步对身后的小桃道:包,她的包,出去给我叫辆车。
见她没反应,又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啊?!哎哎哎!明白。”小桃不敢怠慢,连忙抓起萧晴放在卡座上的手包。挂在罗北笙脖子上,又很马屁的道:“哥,加个微信吧,你这也算是我的恩人,刚才我不知轻重,别见怪啊。”
罗北笙停下脚步语气略微柔缓地道:“不是我吓你,以后真的要当心,你还是年纪小,懂得少,今天幸亏我遇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