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苏箐只能通过每天送饭的频率来判定已经过了多少天,穿的是仅能蔽体的一件说不上是裙子的衣服;送来的饭,不是冷的就是馊的,没几天的功夫,苏箐就饿的头晕眼花,渴了,楼上的会有一个穿黑西装地男人,拿来一个给狗喝水的盘子,里面放着一些不是很清澈的水,她本来不想喝,但实在是口渴难耐,盘子放在离她很近的地方,但因为她的一只手被铐子暖气管上,所以,她只能跪在地上,以一种十分有难度的姿势躬起腰,将脸趴过去,用嘴喝水。身边的黑衣男人,连忙将脸别过去,喉咙动了一下。屋子里没有下水道,她的大小便只能解在地上,不过几天,这里已经变得臭气熏天,苏箐要是在屋子里大叫,立刻会过来两个黑衣男子,对着她一通拳打脚踢,两个黑衣男子显然是训练有素,下手都很有准,象是留着力度的,但他们毕竟是男人而且都是往人最敏感、痛感有最强烈的地方下手,几天下来,苏箐已经被折磨地人不人、鬼不鬼的,她原本就刚做完清宫手术,已经伤了根本,此时就更加形容憔悴。走路也只能扶着墙慢慢挪动几步。一天,秦封过来看她,他捂着鼻子,坐在离她三步远的地方,脸上带着口罩,时不时地捂着鼻子,皱着眉头,眼神阴郁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封哥,封哥,我错了,我以后不敢了。”苏箐顾不得自己满身骚臭的,爬过来想要抱她的脚,怎奈一只手被吊铐在铁管上,动弹不得,她只能放弃了努力,蹲在墙根底下,瑟瑟地抱着双臂抖着,秦封在椅子上突然站起来,走过来蹲下,附在她耳边,皱着眉头,低声说:“你还真是贱,又贱,又骚!”男人眼神抑郁地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皱着眉走了。但就从那天开始,苏箐的饭菜稍微好了一点,不久她被蒙着眼睛挪到了一个新地方,被扯下眼罩的那一刻,她发现这是一个有窗户的屋子,窗子离地有一人多高,是个只有一尺见方的小窗户,而且屋子里的窗户和门都装有铁栏杆,屋子有厕所马桶,也有洗浴。没有厨房,屋子里只有一间屋子,里面也只有一张老旧的铁床,床上只有一个床垫。显然这是一间防止她逃跑的监狱。第二天,就来了两个穿黑西装的男人,把她架到厕所,不由分说的就地扒了她的衣服,打开淋浴给她洗澡,苏箐一有扛那两个男人就对她拳打脚踢,苏箐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两个男人才丢下她离开。留下苏箐一个人靠在原地,默默落泪。就这样在这间屋子里呆了好几天,一天早晨,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开门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两碟肉菜和一碗白饭,苏箐不疑有他,过去抢过盘子,也不管什么形象,抓起盘子里的菜和饭就往嘴里填,就在她塞得满嘴都是菜和饭的时候,那男人又扔过来一身衣服。“穿上,老板在外面等着。”苏箐想反抗但是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只能唯诺听命。她颤抖着抖搂开那衣服,见那是一身皱巴巴的运动服,裤子只到小腿,上身也很小,衣服上还有一些不明原因的污渍,她扭捏着不想穿着,男人却不避讳,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就在这里换,有监控。”苏箐这才明白为什么不在捆着她,这屋子里连根能上吊的绳子都没有,外面的人也不怕她死或者逃出去,原来是有人监控她。于是她只得颤巍巍地慌张张地穿上那身衣服,换衣服的时候,一旁的男人,喉结又滚动了一下。那黑衣男人走过来,推推搡搡地将她推到门口,从兜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眼罩,给她戴在眼睛上,推着她出了门。两个人慢慢走了一会,感觉走到一个相对平坦的地方,她的眼罩被摘了下来,眼前是一片空地,空地上停着一辆劳斯莱斯,她被推上车,车后座坐着穿着黑色西装的秦封,男人好整以暇地放松地坐在后座上,脸色阴冷森寒,全身带着强烈的威压之气。苏箐娇嗲地趴坐在后座上,身子向秦封这边倒过来,被他轻易挡过,攥住她纤细的手腕往旁边一丢,看也不看她,道“待会乖一点。”车子里光线很暗,车后的车窗玻璃被遮光帘盖住,车子一开动,前座也自动将前后的隔断帘降下,但是还是能从外面透出的微光看清车里的动静,苏箐又再次凑过来娇嗲的掀动手指,搭在秦封的胳膊上,“封哥,我,我好想你,你不想人家吗。”闻言,秦封还是态度坚决地推开她,苏箐再次如藤蔓似的缠上来,手伸到他的胸前,就在她要摸到男人纽扣的一刻,男人从裤兜里掏出一条红色的缎带,拿过女人的双手,迅速地将她捆了起来。“封、封哥哥,你喜欢这样吗?”苏箐观察着男人的反应,凑过来装出十分娇软地样子,她舔了舔干燥的唇瓣。然而,秦封不为所动,他脸色一沉,木然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粉碎了苏箐所有的幻想,“你省省吧,我嫌你脏。”,!车子开了一会,停在一个地方,苏箐被男人连拉带拽地拉下车,打开眼罩的一瞬间,她才发现自己和秦封站在一栋百货商场外,男人脱下西装,苏箐以为这回男人终于知道心疼自己了,连忙说:“我不冷!”没想到男人只是将西服反过来,盖着她被缎带束缚住的双手,男人抬手又从手边拿过一只黑色面具,举到她脸前,“带上,待会别说话。否则,我不保证你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男人说着,大步走进大厦,苏箐急忙小步疾走追他,后面跟着几个黑衣男人。男人进了商场径直走到化妆品柜台,指着几个彩妆品牌对柜员小姐道,“按她的样子给我包起来。”柜员小姐姐看秦封那阵势,自然不敢怠慢,麻利地给他们办了付款。秦封又拽着苏箐急步走到内衣柜台,这里有卖情趣内衣,秦封指着其中一件最短的,这是一件吊带连衣裙,裙身只有几根细细地带子与躯干部位相连,秦封指着那衣服和另外一件内衣对柜员小姐姐道:“不用试了,给包起来吧。”结完账,又拽着她的手腕子走出商厦,回到车里,车子又行驶了一段路程,停了下来,苏箐下了车,映入眼帘的是一间ktv,苏箐被押着走进一间包房,包房里很暗,两个人进来,等到苏箐的眼睛逐渐适应了昏暗地环境,看到包房里只有自己和秦封两个人,苏箐又恢复了刚才的娇嗲的样子,伸过手试图套住男人的脖子,“封哥!”她声音拉长,腰肢扭捏着缠上来。男人嘴唇紧抿着,给她解开了捆着手的带子,将装着衣服的带子递给她,苏箐抖开那件内衣,这才发现这是一件只有两块丝质的布料,只用几根细细地丝带连着,布料薄如蝉翼,苏箐拿着衣服在身上比了比,发现这裙子的长短连大腿都盖不住。“我不穿!”苏箐正要将衣服扔在一边,男人突然扭头邪魅一笑,“你可以试试,不穿也行。”,苏箐不明白接下来要怎么样,只以为秦封要她穿给自己看,只得扭捏地脱下身上的衣服,穿上男人拿来的东西,看到那两块布料丝滑地贴在她白皙的身体上,苏箐虽然长得差强人意,但是胜在身材火辣,丰满的身材该挺该翘地方都丰满地恰到好处,加上她肤如凝脂,总算能弥补一些脸蛋上的不足,秦封见了喉咙微动,咽了下口水,苏箐看着这样的秦封,眼神里露出微不可查的得逞地微笑,然而,过了没几秒钟,秦封还是大步走出了包房,苏箐小跑着跟上被一个黑衣男人堵了回来。苏箐百无聊赖地坐在包房里,不知该干什么,包房里点着一款熏香,香味清甜,味道甜腻,不一会苏箐就觉察出了不妥,干了这么多年的医药,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呢?!但是已经晚了,苏箐迷蒙着双眼,使劲咬着下唇,双手不停的往下拽着衣服的下摆。但是意识越来越模糊,最后头一歪倒在了沙发上呻吟着。一会,一个黑衣男人拎着两个满脸横肉脖子上挂着大金链子的男人进来,黑衣男人对两个满脸横肉的油腻男人道:“两位老板,这就是我们老板给你们的货。”其中一个男人过去摘下女人的面具,看了看女人的脸,“怎么是她!”黑衣男道:“两位老板应该已经看了货了,你们也知道我家大少爷的规矩,这次是免费让这位小姐伺候你们二位,谁要是说出去就别想活着离开盛海,要不要!”黑衣男面露凶光,起身就要出去,那个油腻男看情况不好,又看见面前的女人那曼妙的身材和不住地扭动的身体,和另一个同伴对视了一眼,咽了一下口水,“行,嗐,关了灯,什么女人都一样。”不花钱的便宜谁不要,傻子才不要呢。黑衣男鼻子里冷哼了一声,回身看了一眼门口,脸上是一脸鄙夷地表情。接着,冲两个油腻男礼貌地点点头,很绅士地走出了包房。ktv最里面是一间监控室,男人放松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包房里的一切,身边的助理刘奇咽了一口水,迟疑地看着坐在监视器边上的自家少爷,“二少,这合适吗,不会有什么不妥吧!二少这不会违法吧。”他原本是大少爷的助理,如今被派给二少爷,只为看着他家少爷,他在秦家做了多年,他家少爷原本并不是个暴力冷酷的人,这次从那个地方出来,不知怎的,身上总有一种令人害怕的气质,让人望而生畏。“哼!”男人鼻子里冷哼了一声,“你觉得你家少爷还会怕这个。违法?”男人鼻子里又哼了一声,上去关掉监视器画面。最后一个镜头定格在两个男人与带着黑色面具的女人纠缠的画面。“走吧!”说着男人整理了一下衣服,出了监控室,正看见两个横肉男架着全身瘫软的苏箐往外走,女人全身粉红,闭着眼睛,身上还带着暧昧的痕迹,脸上依然带着那个面具,被两个男人驾道一辆黑色的奥迪车里,车子启动,男人对身边的保镖低语道:“跟上,看她们到哪里去了,别给我跟丢了。”男人回身大步走进包房里,继续坐在包房里烦躁地抽着烟。大约过了两个多小时,一个保镖进来,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他急忙走出包房,出了大门,坐上车,车子开到一间五星级酒店,男人直接坐上电梯,到了汇报给他的楼层,那个房间在2701,进了房间,房间里早已经没有了那两个油腻男的影子,室内一片旖旎的气味,屋内的地上散落着女人的一些零碎物件。男人皱着眉头往里走,见苏箐无力的依靠着浴缸的边缘,脸上居然还带着那只黑色的面具,身上一片狼藉,脖子上,腰上,腿上到处都是暧昧的痕迹,那件小衣服早已碎成了一缕缕的布条,女人几乎是赤裸地靠在浴缸里,脸上、身上还有一些被抓挠地痕迹,有的地方还带着血迹,腿边的浴缸里有一些污渍。秦封的脸上终于有了一点反应,眼神略有松动,眼睛里有了一点水雾,脸上显露出一种破碎的悲戚地表情,他伸出手将女人从浴缸里捞出,伏在浴缸里的女人终于有了反应,伸手慢慢推开男人的手,“走开,滚!”男人并不反驳,执意抱起女人,女人的搂着男人的脖子,头隐藏在暗影里,唇上扯出微小的弧度。她知道拿捏这个男人的时候到了。:()谢谢你给我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