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动后,罗北笙俯身凑过来毛茸茸地头发蹭着萧晴的肩颈,“老婆,你怎么对自己这么抠门啊,好不容易让我逮着一个给你花钱的机会,你都不让我表现表现。不开森!”萧晴害羞地推着他的脑袋,无奈地说:凡事过得去就行了,你有多少钱不也就是个抽象的数字吗?咱们现在生活过得去,没必要买那么多没有用的东西,买了也不穿,多浪费啊。”她是个性子舒淡惯了的人,罗北笙知道她的心里真的就这么想的,也只好随她了。“不过,那件衣服真的那么好看吗?”萧晴摸了摸罗北笙的俊脸,她发现两个人待久了,对颜值的接受程度往往和伴侣间的关系息息相关,比如当时两个人要是打架就会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再好看的人,也看不顺眼,然而,现在两人的心靠的越来越近,感情越来越好,她看罗北笙的脸也越来越沉迷,也许这就是王八看绿豆的意思吧。“当然,我家宝宝长得好看,身材也好,宝宝我都不想让你去萌萌的婚礼了!”罗北笙撅着嘴道。“为什么!”萧晴好奇道。“我老婆这身材,这样貌,到了那个地方得有多少男人觊觎你的美貌啊!”罗北笙温柔地笑着,情不自禁地在她那小脸上亲了一口,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慢慢地在女人身上游走。两个人在后座腻歪,前座的司机磕到不行,只好憋着快要忍出内伤的姨母笑,升起了前座的隔断帘。萧晴有一些害羞,只好推拒着罗北笙的手,罗北笙拿着萧晴的手朝下腹指去,“老婆,这可不能怪我,只能怪你太美了,你得对我负责。”萧晴朝他指着的方向看去,立刻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都说三十如狼,这两天罗北笙的折腾人的能力,她算是领教了。这可怎么办啊!“咳咳,……讨厌!流氓!”萧晴立刻红了脸,“这可是在外面,不行,像什么话啊!”她死命抓着衣服下摆不放。“那,我轻点!”男人声线温柔而魅惑,他清浅一笑,手伸到女人身后解开她的内衣绑带。然而就在这时,前排的隔断帘突然打开,司机尴尬地扭回头,萧晴余光看见司机的侧脸上闪过一丝惊惶,”先生,夫人,不好意思,后面好象有辆车,一直跟着我们,这里地面不太平,咳咳,你们还是看一下吧。”萧晴和罗北笙往后面一看,还真有一辆黑色轿车那车不紧不慢地跟着,是那种加长版的,萧晴对汽车没有研究,直觉这是什么情况,看着有点夸张,她就是一个临时来购物的小老师,罗北笙也才来这里没几天。萧晴立刻有些紧张,他们路过的这个街区治安不大好,时常有一些地痞流氓寻衅滋事。萧晴四下摸了摸,除了随身的钱物就是后备箱里的奢侈品,还真没有什么趁手的家伙事。完了,只能硬拼了。她在这里虽然待了五年,也曾遇到过地痞,但是真刀真枪的对着干还真没有。这时她才想着,太粗心了,要是拿把水果刀之类的,也不至于这会这么狼狈。于是,她示意前座司机,开快车,但是司机却不敢,反而拉了手刹,放慢了车速,“罗先生,夫人,这里的地痞一般求财,不会害命,我看你们还是……听命吧!”司机是本地的华人,华裔美国人,似乎很怕这种情况,萧晴看了看司机的表情,无奈只好示意司机将车子停在一处僻静的小巷子,她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拉着罗北笙下了车。罗北笙倒是不太在意,反而安慰萧晴道:“宝宝不怕啊,我这几个月学习了一些拳脚功夫,待会你躲在我身后,我保护你。”罗北笙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对萧晴道。萧晴鄙夷地看了下罗北笙那傲娇的表情,嗤笑道:“你确定你可以,还是算了吧。”“事关男人的名誉,我就是不行也断断没有让自己女人挡在前面的时候。”罗北笙很自然的挡在萧晴身前,冲后面黑色轿车上下来的几个白人大汉,拉开了阵势。那几个白人大汉,都是一米八几和一米九几的彪行大汉,有的穿着花衬衫,纹着大花臂,牛仔裤,也有的穿着柳丁皮衣、皮裤、马丁靴,嘴里嚼着个口香糖,几个大汉为首的一个眼尾有道明显的刀疤,他吹着口哨,冲着萧晴两人走过来,向两人勾勾手指,用极其蹩脚的中文喊道:“嘿,小妞,过来玩玩。”萧晴冷冷地扒拉开罗北笙,等那个刀疤壮汉走到近前,伸出手朝她身前抓来,萧晴飞快地一侧身,身子向右一转身,伸左手在壮汉的手指上一握,一扭,那壮汉立刻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另一个壮汉朝罗北笙那边扑过来,只见他朝那人下腹部一踹,那人吃疼也叫了起来。另一个大汉,从背后扑过来,手里举着把棒球棍朝萧晴头上砸过来,萧晴躲闪不及,就在这千钧一发时候,那壮汉身子一抖,低头软软地朝后面倒去,那大汉后面站着一脸紧张的罗北笙,他焦急地对萧晴道:“别逞强,我们快跑,这是碰见地头蛇了。老婆,你没事吧,走……我们快走。”说完拉着萧晴往自家的汽车边跑去,然而,跑了没两步,萧晴只觉得手下一沉,男人身子一沉,朝后面倒去。他身后是另一个壮汉。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很显然,他被偷袭了,萧晴也急了,敢动她男人,这群人不想活了,刹那间,她仿佛魔女附体似的,对着那个迎面冲过来的壮汉,提腿用膝盖朝那壮汉的裤裆部位就是一顶,那男人吃痛,脸上的表情如被按了暂停键,片刻那男人吃痛捂着自己的裤裆猫下腰,五官皱成一个皱缩的核桃,“啊,哟,”。萧晴心里一紧,她那一下给力的紧,这位仁兄怕是很长一段时间要猫着腰过了,萧晴又乘胜追击,举起拳头给了那男人来了一招黑虎掏心,照着男人的胸口捶去,一下、两下、三下。男人大叫,但萧晴毕竟只是个女生,力量有限,拳头打在那男人胸膛,只觉的硬硬的,就在这时,萧晴就觉得身后伸出一只手臂,突然一快破布捂着她的口鼻,她心道:不好,这是又被劫持了。大脑还没来得及细想,人已经不知道事了。再醒过来,萧晴发现自己和罗北笙并排坐在车厢里,两人的双手被胶带绑着,押在一辆行驶的汽车里,罗北笙还低着头,萧晴心里有些慌乱,她不确定他有没有受伤。车里空间不小,两人坐在一边,几个壮汉坐在另一边,那几个人脸上、身上都带着伤,几个人都戴着墨镜,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车子在城外的公路上行驶着,萧晴用英文喊着,“喂喂,你们要把我们往哪里拉啊,你们这是犯法知不知道。”几个壮汉里刚才那个领头的刀疤男突然用极为蹩脚的中文道:“这位小姐,是我们老板请您喝茶。”他拍拍旁边的罗北笙,“还有他。”“滚,你们老板是谁,他自己为什么不来,这么藏头露尾的,装什么大尾巴狼。”萧晴看了看这刀疤脸男人,又用肩膀碰了碰低着头的罗北笙,“老公,你醒醒,醒醒,你没事吧。”他没反应,萧晴害怕,心里更慌了,带着哭腔又撞了撞他,头抵在罗北笙的头侧。轻轻碰了碰他的头。她哽咽着朝着那几个壮汉骂道:“我男人要是有什么事,我跟你们没完,妈了个巴子。”终于,罗北笙被她的哭声惊醒,费力地抬起被胶带绑住的双手,温柔地给她撩了撩,垂落地乱发,“我没事,没事,嗯,别哭,不哭啊!”他温柔地抹去女人脸上的热泪。“真的,没事?你确定?”萧晴上下打量着罗北笙的身上,罗北笙活动了一下脖子,他刚才只是被人用肉掌劈晕了,并无大碍。“操,谁干的?”萧晴用眼睛扫视了一下车内的几个人,那几个壮汉都不自然的扭过头,这反应看在萧晴眼里,她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的。“姓程的,你个臭老头,你是脑子进屎了,还是灌了水泥了。”萧晴这一嗓子吼出去,那几个壮汉都恨不能把脑袋藏起来,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的,车里的温度立刻升起了几度。车子在洲际公路上开着,车里陷入一片尴尬地冷寂里。谁也不敢接话,刚不敢承认。“姓程的,你给我出来,德叔,停车。”“晴晴,老婆,你别生气!”罗北笙看着一脸盛怒的萧晴,不知出了什么状况,“宝宝,你认识他们?”“不认识,你别管。”萧晴用被捆着的手碰了碰罗北笙,她不确定,后面的几个人她都不认识,但是前座的司机?“德叔,王德明,你要是再不停车,我就跳车了。”“停,我停。”前排驾驶室里一个苍老但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车子终于停在路边,那司机从侧影看是个亚洲面孔,黄皮肤,回转头,映入眼帘的是个熟悉的六十多岁的老男人,那人头发花白,戴着墨镜,萧晴认出是那个她口中的德叔——王德明。德叔是她姨婆到这边后,又从国内带出来的佣人,德叔的父亲是姨婆家的佣人,德叔在长大后学习不错,人也忠心,做事挺靠谱的。所以,老太太看着不错,也把他从国内带出来了,算是程家的家仆。德叔掏出手绢擦了擦脑门上的汗,道:“表小姐,也就是您敢这么直呼我家三爷的名讳。”“那怎么着,谁叫他为老不尊,奥,他伤了我男人,我还要感谢他不成,你问问他,他那堆破鞋是不是都不想要了,惹急了我都给他扬了,我可不管他是多大的总,一把年纪还这么没个轻重!”一句话把那堆大汉和德叔都给逗乐了,但是谁也不敢真笑出来。那几个大汉都紧抿着唇,都要憋出内伤了。这群大男人应该没想到,他们眼里的霸道老总裁,会怕一个娇滴滴地小女子。只有德叔,硬绷着脸,“没有,是老董事长让我来接您的,谁知这群猴崽子不会办事,手上没轻没重的。都是你们几个。”没办法,他只能先甩锅给几个狗崽子。“晴晴,你别这么大火,我没事!”罗北笙用被绑住的手挠了挠自己的额发。萧晴冲那几个壮汉一努嘴,冲那个刀疤男和边上的男人道:“你,还有你,还不给我俩松开。”,!一边骂着,一边心里直犯嘀咕,这些人要但凡下手重了些,她和罗北笙都活不过明天,但这些人显然留着点量的,那时她就有点疑惑,已经在怀疑是不是她那个在美国的三舅,但她记得那个老程头不是住在洛杉矶吗,嗨,不过,她知道那老头有钱,在这几个州都置办了房产。只是她没去过。“松,松,你们几个还不快给弄开,小姐的,姑爷的。”对面的那个刀疤脸和边上的壮汉,急忙掏出,匕首把他们手上的胶带割开。松了绑,萧晴揉着手上的红肿,赶紧拉过罗北笙的手,上下打量着,“你没事吧,身上没受伤吧?”“没有,你没事吧,,我刚才被打晕了,要不然我还能打的呢!”那刀疤脸低头赔笑道:“小姐,我是程先生家的保镖,这都是程先生的主意。抱歉啊!”“那他怎么不出现啊,老狐狸,又躲到哪去了。”萧晴看着那几个壮汉和德叔,突然反应过来,他们这是把他们两个往老程家送了,他的庄园应该就在附近。她这个表舅,是个怪咖,年轻时,痴迷做医生,后来被老妈带来这边,做了几年大夫就改行当了公司总裁,但自从萧晴的姨婆死了以后,这位大爷就着手甩卖了集团旗下一些不良资产,人也摆烂地紧,但怎么说,程家也有几百亿美元资产,资产涉及房地产、金融、百货等产业。萧晴来美国以后,他就三天两头要把产业甩给她,原因萧晴也可以理解,程家这一辈子子嗣单薄,只有她三舅这辈有一个儿子,来美国以后,那时这孩子还小,现在算来她这个小表弟也就20来岁,好像也是学医的。反正就是没人愿意接手这偌大的产业。:()谢谢你给我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