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脸色潮红,半睁着眼睛,身子软软地从椅子上站起来道:“别找了,多的算小费!”
其实,这顿饭她压根没喝酒,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吃昏迷了,罗北笙在后面冲服务生使了个眼色,“叫车了吗?”
随后,也从兜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放在托盘里,把萧晴的那两张钱拿起来塞在她的衣兜里,萧晴忙用手挡着,“不行,我掏。老婆在外边给你男人点面子,我可从没说要跟你AA制来着。”罗北笙道。
“好,行!”醉饭的小女人,似乎明白,又有点糊涂,摇摇头,又点点头,“行,行吧,我吃困了,我们回去吧。哎呀,太好吃了。嗯!”女人打着饱嗝,依靠在男人身上。
两个人摇摇晃晃地走到饭店门口,才发现那服务生叫的那车是罗家酒店的那辆劳斯莱斯,司机是个中国男人,四十多岁,他殷勤地走上前,看见萧晴的样子,以为是喝多了,忙过来在另一边扛着萧晴的另一只胳膊,“先生,夫人这是喝多了吗,怎么了这是?要不要通知酒店那边坐点解酒汤,还是弄点粥。”
“没有,她刚才吃的里面最多就是放了点料酒吧,不至于喝成这样!”
“她就说困,这阵子一直就是特别爱睡觉。”罗北笙疑惑地望着女人的侧颜,一个念头开始萦绕在他脑子里,她不会怀孕了吧。
“可是,刚才!”他站在原地看着司机将女人安顿在后座里,他忍着心里的冲动,问司机,“司机师傅,你多大岁数了,有几个孩子!”
“我啊,四十五了,我有三个孩子,不过我都当爷爷了,罗先生你想问什么就说吧!”
“女人怀孕除了爱吃酸的,辣的,还有什么啊!有没有什么别的反应!”
“这个啊,说不好,我媳妇怀的那三个,每一个怀相都不一样,怀老大时候,我不在身边,都是她一个人,哎呀,挺遭罪的,怀老二的时候到了这边,那阵吃啥吐啥,到老三,就是也不吐,也没什么反应,初期跟没事人一样,我们也是都四个多月了,显怀了才知道的,那阵就是爱睡觉。哎,罗医生,你不是大夫吗,你给她看看不就得了。”
“嗨,医不自治,您知道吗,我们大夫只有给自己老婆瞧病时,心里没准的。”罗北笙心虚地道,老婆第一次怀孕,他甚至都不在身边,才给她带来那么大的痛苦。
“师傅你姓什么?”
“我姓李,李春荣,我比你大,你就叫我李师傅吧,要干什么,我知道了,验孕棒是吧!”
“对对!麻烦你了。”罗北笙看了看车厢里的女人,此时女人已经倒在后座的椅子里,打上呼噜了,看来已经在梦周公了。
“没问题,罗医生,很高兴为你效劳的,期待你家的喜讯啊,我家老三是个秃小子,可聪明了,身体也挺好的,现在都上初中了。脾气也挺好的,每年成绩都全优的,我跟他妈妈都没操过心。有的孩子就是来报恩的。”那个李姓的司机一提起自家的孩子就是一脸的骄傲。
“行,那给你添麻烦了。”罗北笙忍着心里的狂喜,钻进车里,手轻轻搂过女人的头,靠在他怀里,闺女,还是儿子,这时其实都不重要了,这回他总算能借着孩子的名义给自己正大光明的要名分了。
萧晴这一睡,又是四个多小时,等她再度睁开眼睛,看见的是酒店室内的灯光,扭头再一看,窗外的天已经黑了,“你醒了,老婆。”
“我、我这是又睡了几个小时啊!”女人揉了揉酸胀的眸子,摸了摸自己脑袋,睁着惺忪的睡眼,神情有点恍惚。
“怎么最近这么能睡啊!”她揉了揉眼睛。看见罗北笙坐在窗前的椅子上,正笑眼弯弯地看着她。
“看我干嘛!”萧晴有点不好意思,“没见过美女啊!帅哥!”
男人慢吞吞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坐在她的床前,眼睛直直地看着她道:“你的例假,这个月应该是几号啊!”
“应该就是这几天吧,可是我上个月和上上个月都错后了,所以,我也没在意,不会吧!不是说我已经没有生育能力了吗!”萧晴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突然她想起来这里之前,去京城的市妇产医院,那个女大夫的话,怀孕是玄学,心情放松,也许他就来了。
“难道,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一点孕吐的症状都没有啊!”萧晴有点含糊,她还没想好要不要这个孩子。
“我刚才给你搭了下脉,应该是没错的,这里有验孕棒,你待会再测测。”罗北笙往床上扔过来一个长方形的纸盒。
萧晴拿起验孕棒的包装盒,惴惴不安的进了厕所,几分钟后,她拎着验孕棒,出了厕所。怔怔地走到沙发前,将验孕棒交到了男人手里。木然地坐在椅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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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敢置信的偷眼看了那验孕棒一眼,果然是两道杠,“啊,你怀孕了,老婆你怀孕了。”男人狂喜的跳了起来,这回稳了,转正在即。老婆再也没有理由不要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