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应该去坐苏格兰的车。”威士忌抱怨了一句。
琴酒打开车窗,风雪瞬间糊了他一脸,也飘到了威士忌那边。
雪还在下。
地面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纷飞的大雪却仍旧没有停止的意思。
“关好窗户!”威士忌怒喝。
琴酒没有关窗,哪怕他同样在雪花的“攻击”下。
威士忌皱紧眉头,他抹了把脸,掏出帽子为自己戴上,又将灰色的针织帽用力往下一拉,瞬间成了个仿佛要抢劫银行的蒙面劫匪。
琴酒:……
蠢死了。
琴酒关好了窗户。
感受到车子内的温度回暖,威士忌这才又重新将帽子拉上去,伸手将空调的温度又调高了一些。
“如果你再这样,我以后就不坐你的车了。”威士忌冷冷地、格外严肃地警告琴酒。
琴酒笑了一声,看啊,某人就像是只圆滚滚的刺猬,正将刺努力竖起来呢。
到达任务地点的时候,苏格兰早已在旁等待多时了。
“琴酒,你迟到了。”苏格兰看了看手表,琴酒已经迟了半分钟。
“抱歉。”开口的是威士忌。
“大人不用道歉,开车的是琴酒,又不是你。”苏格兰坚定地维护威士忌。
琴酒“嗤”了一声,没有解释,反正任务的时间是他随便定的,根本没放在心上。
望着前方的小屋,琴酒大步走了过去,走了两步发现威士忌没有跟上来,回头就见威士忌正乖巧地站在原地,让苏格兰为他整理衣服帽子。
琴酒:……
明明已经分开那么多年了,但琴酒还是不太习惯,以前他们向来是并排走的。
“威士忌,跟上。”
“在外面要喊我矢泽。”
琴酒不置可否,沉默地等待威士忌过来。
威士忌拉住苏格兰的手朝琴酒走去,心里边抱怨对方真是劳模得不行,耽误一会儿就不高兴,却没发现在他拉着苏格兰上前之后,琴酒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走到坚村忠彬门前,琴酒才要按门铃,突然眼神一凛,从地上捡起了一根金色的头发。
“怎么了?”苏格兰好奇地问。
“小心点。”琴酒提醒,一只手拿着头发,另一只手握住了手枪。
苏格兰也戒备起来,眼神却更加疑惑。
琴酒说道:“这是一根女人的头发。”
苏格兰:?
“坚村忠彬的妻子已经死了,只和他的儿子生活在这里,这里根本不可能有女人过来。”琴酒继续解释。
苏格兰:?
眼见苏格兰眼神越来越困惑,琴酒恨铁不成钢:“用你的猪脑子仔细想想,如果这里出现不该出现的人,就说明事情很可能已经起了变故,说不定里面早埋伏了人等着我们自投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