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想不出一个合适的词,只好用力扣住柔软的腰,正要气恼,却见小妻主把头搭在他肩膀上,委委屈屈的哼唧。
“阿氿,腰有点累,我可以转个身趴桌子上吗?”
穆氿:“………”
穆氿:“…。。。好!”
江薏转身趴在了桌上,痛苦得继续哭唧唧,白日清润的嗓音此刻软得水一样,湿答答的勾得黑暗里的理智彻底炸开。
实木的圆桌稳重的立在原地,默默承受多余的重量。
繁重的地毯厚实,悄悄吸收掉桌脚溢出的声响。
偶尔传出呜咽的抽泣声交织成一段嘴贱的乐章。
哭到失神的江薏迷糊的想。
女尊的身体,真好啊~
晨间
清雅别致的庭院内,一老一少两祖孙临着水榭下着棋。
黑子落下,发间已经带了白丝的老妇人微微一笑,“你看,你又失一步。”
对面舒雅的年轻公子抿唇,只往棋盘上落了一白子,吃了黑子一片。
“哎呀哎呀,怎么还恼羞成怒了。”老妇人气的跳脚,赶紧捡着自己的黑子。
收完自己的黑子,看着棋盘上一片势头大好的白子,老妇人黑着脸黑子一丢,“不下了,不下了,一点都不知道尊重一下老人家。”
“祖母,是您自己说的棋盘上不分大小。”墨文心放下白子,神色淡淡。
“那是让你对外人的嘛,对自己祖母你都不服软,脾气这么臭,看日后哪家女儿会娶你。”墨祖母气嚷嚷的收好棋盘,自己动手倒了杯茶。
抬手端起茶杯抿着,看孙儿淡淡的神色,墨祖母摇头,“不就是装病让你回来看我嘛,怎么气到现在还没消。”
墨文心垂下眸,“祖母,既你无事,我还需再出去一段时日。”
‘叩噔’一声,茶杯放下,墨祖母皱着眉不高兴了。
“你才回来多久又想走。”
看着孙子油盐不进的淡然脸色,墨祖母就气,“你自诩有本事,成天想着往外跑,到了出嫁的年龄这个看不上那个看不上,让你招妻也不愿,见年的穿着女装混在外面。”
“你若真有本事,也没见你有镇国将军主君和那武县君那般的能耐。”
这两日新封的武县君算是京中的大趣闻,一介男儿身带母从军立下赫赫战功,战争结束后又默默辞官归乡。若不是苍澜小王子指明联姻嫁他,这件事也不会这么爆出来。
被祖母的话一顿怼,墨文心面上表情愈发冷淡,清润的嗓音带着说不出的嘲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