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傅艺玪应聘进入南平的另一家公司,做一个普通的职员。
从此傅艺玪上班、回家,单位、家里,两点一线。
在单位如冷血动物,在家里整天没有一句话。
父母始终不知道傅艺玪发生了什么事,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也不敢追问。
傅艺玪的主管是36岁的成凯颂,文质彬彬,公司女职员多,他对女职员都很尊重。
傅艺玪在工作上与成凯颂接触比别人更多,有时傅艺玪要在他的办公室等他审核文件,成凯颂每次都会给她让座,给她倒水。
有时傅艺玪看到成凯颂的水杯空了,也会主动的替他加上开水,成凯颂每次都会向她点头致谢,这让傅艺玪感到很温馨。
在成凯颂心目中,傅艺玪是一朵冷艳的玫瑰,那双眼睛不时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阴翳,总是像有一层冰,令人不敢造次。
傅艺玪好像是属于南极寒冰的化身,你可以去看,去感觉,但无法尝试接触,很可能你会被冰封。
大家对傅艺玪的过去都不是很了解的,只知道她过去的男友和她的好朋友一起去了别的国家。
有好心的女同事试图给傅艺玪介绍男朋友时,傅艺玪都是冷冷的回绝。
除了单位必须的情况下,傅艺玪是不会和男人在一起吃饭的。
傅艺玪的打扮总是很普通,穿一些极平常的衣服,从没见过有男人和她在一起。
有人怀疑她是“同志”。
但后来发生的事,让成凯颂彻底否认了这一说法,傅艺玪不是同志,她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有欲的女人。
成凯颂感谢那夜的雨,感谢那个多雨的夏季,让他走进傅艺玪。
连着几天的雨,能穿的衣服全换了,成凯颂只有去买新的。
进超市时雨下的还不是很大,可一出来,狂风夹杂着暴雨倾盆而下,不一会功夫,大街到处都涨满了积水。
等雨小点,成凯颂才往回家的路上走。
成凯颂走到冷清的路段时,发现一个女人披头散发扶着墙,一条腿站立着,一只手在揉另外一只脚。
那个身影好熟悉,走近一看,原来是傅艺玪歪了脚。
成凯颂急忙走上去问到:“傅艺玪,脚歪了?怎么样,要不要我叫车送你去医院。”
最近一段时间,傅艺玪常常全身炽热,阴户里一种难以抑制的欲望。
一个人独处,傅艺玪常常想起钱甫农对自己狂乱的奸淫,想起钱甫农的阴茎在自己的阴户抽插时那噬骨的快感,想起钱甫农强奸自己销魂的高潮时刻,甚至想起自己的嘴里舔吸滑动钱甫农阴茎的奇妙感觉。
时间慢慢地修复了钱甫农对傅艺玪的伤害,但被钱甫农给她带来性欲的强烈刺激,尤其是受虐的快感,使从来没有性经验的傅艺玪回味不已,她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钱甫农的强暴激发了傅艺玪的情欲,就像打开了魔瓶,傅艺玪的性欲一天比一天强烈,而现在她却无人诉说心中的郁闷和狂躁。
傅艺玪望着镜子里自己潮红的双颊,一次又一次崩溃于性爱欲望的泛滥之中,在情欲面前,傅艺玪已经不能自拔了。
那不堪回首的日子,一次又一次地浮现在傅艺玪的眼前,性欲高涨的漩涡一次又一次将她席卷吞没,有时竟会想去找钱甫农,梦幻再来一次坚实、硬挺、猛烈的插入,充实她空虚的阴户。
这些想法让她十分惊讶,理智、羞耻心和钱甫农给她的快感纠结在一起,她艰难地在痛苦中挣扎。
今天傅艺玪又一次被卷入情欲的浪潮中,她渴望插入,渴望强暴。迷惘的傅艺玪独自走在大街上,一阵暴雨使她摔歪了脚。
“谢谢了,不用,一会就好的。”傅艺玪看到是成凯颂,说话依然没什么表情。可能由于疼痛脸色有些苍白。
“不行,还是叫三轮送你回家吧!”
说完成凯颂就赶紧在路上拦三轮,傅艺玪也没在说什么。
虽然成凯颂背对着傅艺玪叫三轮,但还是感觉到了她感激的眼神。
成凯颂将傅艺玪扶到三轮车上,傅艺玪没有拒绝。在成凯颂的手和她光滑的手臂接触的那一刹那,成凯颂好兴奋。
成凯颂对三轮车夫说:“你走慢点,我在后面跟着。”
然后又对傅艺玪说:“一会我扶你上楼。你脚痛,不好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