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还未成功就完蛋,许桃撑着脸郁闷坐在门槛上。“桃儿,你过来一下。”心情不好的许桃见到来人,瞬间扬起笑脸,噔噔噔跑过去。“承哥哥你来看我啦,是不是知道我生病特地来送好吃的呀~”曹鑫承脸色不自然,他是听说许家男人昨天回来才上门要钱,怎么会给乡下村姑带吃的,想得美。“桃儿,我近些天都在复习功课。你也知道我在学堂里过得不容易,功课好夫子才会看重我。今个我才听我娘说你生病在家,我就赶忙跑过来看你,连饭都没顾上吃,下午就要出发去学堂了。”“那承哥哥身上有银钱吗?”刘鑫承心里一喜却满面愁容,“桃儿我们家的情况哎,你别担心我,我饿两顿不要紧。”“承哥哥,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银子算了,我还是不说了,承哥哥你去学堂吧。”说到银钱曹鑫承哪儿能让人走,紧忙拉住,语气急切,“桃儿你说,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许桃支支吾吾半天,才在对方不断追问下不得已说出实情,看着怒气冲冲的背影嘴角一勾。心情好灵感自然就好,她打算去买些镜子让二哥切割成小块,再让三哥做翻盖的木盒子。上面镶嵌镜子,凹槽处放把小梳子组装成一套。到时候卖给家境稍微殷实的小姑娘,当然要是碰上好木材打磨精细再添上花边还有珍珠之类的饰品,卖给富家夫人小姐也不是没可能。至于本钱卖掉第二世种植的人参就好啦,她可是放了上百根在空间里呢,就是不知道在这边能不能卖上价格。决定好计划,许桃踌躇满志,重新上山。“姑姑,我也想去。”七岁的许火已经明白大部分的事情道理,爹爹生病需要很多银子,他也想尽一份力。上午要看着弟弟妹妹就没开口,现在他们在睡觉,自己也能去山上捡些柴火摘点野菜。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小侄子眼神忐忑,许桃哪儿能打击孩子的积极性,正好她还缺个目击证人。“上山可以,你不能离姑姑太远知道吗?”许火连连点头,刚才姑姑没说话还以为去不成了呢。“四哥,一会儿小土冬冬醒了你照看一下。”许四壮没多想答应下来,姑侄二人戴着草帽背好背篓就朝山上走。火辣辣太阳炙烤着大地,王月时不时用汗巾擦脸,就这样汗水还会流到眼睛。她没在意沙沙的刺痛,心下担忧着小闺女。早上出门之前进屋探了下闺女额头温度正常,刚才问了二儿媳也说挺好,但她心里总是不上不下记挂着。“哟~有的人呐,过去十指不沾阳春水,如今家里没个下地的男人全得自个干,可怜哦。一大把年纪生个赔钱货稀罕的跟宝贝似的,要我说啊就是赔钱货克的,克的家宅不宁”“你个死婆娘编排我闺女,看我不打死你。”王月上前一把子薅住头发,掌控全局,另一只手使劲往胸口部位捏。“嗷~贱人我说的没错,你男人是天煞孤星你闺女也是。啊啊啊!救命,啊来人救老大家的你们是死人么,没看到,啊我”有人说自己最爱的两个人,王月哪儿能不疯下手更重,脸色狰狞可怕。周围的婆娘吓得不敢上去劝架,王月别看人长得柔柔弱弱,人家可是王屠夫家的闺女,想当年也是因为力气太大脾气凶悍才嫁不出去。再说也是王婆子欠的慌,私下议论就行了,上人家面前说不是讨打么。王婆子家两个儿媳妇踌躇着不敢上前,嘴上时不时劝两句,只是眼里掩饰不住的雀跃,恨不得亲自上阵多扇几巴掌。那老虔婆整天在家撒泼闹事,挑拨相公揍她们,现在好了吧轮到她自个就知道疼了。许家媳妇一直观察着,只要娘吃亏就立刻上前,现在她们还是别上去添乱。“你个为老不尊的,敢打我娘,看起不弄死你!”王家大儿子眼瞅着媳妇指望不上,狠狠瞪了眼亲自上场,扬起拳头就要招呼。田里看热闹的人眼睛瞪大,这一拳下去不死也得残。“狗崽子你敢动我媳妇!”许勇虎目圆瞪,眸中满是戾气,抓住手使劲将人甩倒在地,拳拳到肉,打的王家老大毫无还手之力。王家老二见状哪儿还敢上前,躲在人群后面瑟瑟发抖。王婆子此时顾不上身体疼痛,张着手就要往儿子身边冲,嘴里不干不净骂着:“你个天杀的敢打我儿子,生孩子没屁眼的玩意儿。难怪你家老四变成残废,你们家以后都没个好下场,赔钱货克死你全家,该死全都去死。”王月犹如一头护崽心切的母狮,抓起地上的土就往老货嘴里塞,脱鞋狠狠抽嘴巴子。不是不会说人话吗,以后都别说了。“停停停,给我住手,不好好种粮食闹唤啥?”曹大发背着手皱眉,两家外来户不夹紧尾巴做人还闹事,简直不把他放眼里。“村长你可来了,许家是要在井田村称王称霸啊,随便动手发疯。你看给老婆子我打的,还有我的儿,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曹大发眼神不善盯着许家人,想直接给人定罪,但因着他们跟曹家最有出息的小子定亲又不得不象征性地询问事情经过。“王婆子说的可是真的,我们田井村可不能有人不守规矩。”王月气急,不要脸的老东西。当初他们家有钱上赶着巴结讨好,现在落魄就变了副嘴脸,真是难看至极。从小就坏,做出那种恶毒的行径,畜生不如的玩意。许勇拍了拍自家媳妇,上前一步到道:“曹村长,是王家先编排污蔑我家在先,我媳妇气不过理论只是娘们间的口角。可王大不讲武德要对娘们下手我又不是死人,还干看着不成。今日之事我要去官衙问问,随意败坏姑娘名声诬陷他人该如何处置。”:()快穿:渣女重生不再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