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贴足而撞,也被即墨狠狠踩在脚下。
反抗着崩坏兽的大兵们都被这一刻颤抖的大地带走了注意力,看向了那紫耀的图腾。
五头战车级,三头弩炮级,还有死士……
头轻轻一侧,一根弩箭飞驰而过。
血液在躁动着,拳头不受控制的捏紧,心脏的跳跃愈加狂暴。
这是……力量吗?
他深呼吸,感受着体内的奔涌。这一刻他确信自己能够掌握这股狂暴的力量。
那是什么呢?
低下头,血流所至,图腾般的光纹化作了肆意生长的藤曼,看上去神异而奇诡。
不是那些“原力”,“精神力”或者“内力”。
崩坏能……吗?
空气中的微尘,地面轻微的震颤,大兵们战斗时的呼吸和心跳。
在这一秒,即墨真正地沉下了心,感受着,呼吸着。
但也只是这一秒。
身动,踏步,灰尘似乎都被定格在了空中。这一刻,世界失去了它的颜色,被暗紫色的帷幕遮盖。
就算时飞旋的子弹也同样如此,荡出的气波环绕着飞速的轨迹,极其缓慢地爬动着。
即墨甚至有些好奇地伸出手去碰了碰那颗子弹的边缘,随即便感受到一股热疼。
整个世界好像只有他还能自由地行动?
不,不是他们“被定格”了,而是自己“快放”了。
就算被“定格”的子弹也依旧能散发着运动的高热,说明能量的转换依旧在进行,只不过被放慢了许多而已。
行走间,即墨感觉到体内的崩坏能像是开闸般泄去,但就像大坝上的小洞,这样的损耗量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他抬起手,看着光纹间飞散的能量粒子,它们蜂拥着扎进天地的每一处角落,将天地染得一片昏暗,紫暗色的世界到处都是崩坏能的气息。
不论是崩坏兽,死士,还是士兵。
停在了高大的“战车级”身前,它粗大的前肢已经踏碎了地面,定格在了起跳前的那一刻。
如果,的确是自己变快了的话,那么能量的转换依旧起作用,而不是那种“时间停止”般的冻结。
“时间”其实是一种相对概念,是物质相对运动速度差导致的一种古怪的“错觉”,倘若真的发生了“时间停止”,那么从本质上来说是粒子上的“停转”,而“能量”这一概念也同样被锁死。
而现在的即墨,换句话说就是以极快的速度进行运动,那么,即使是
即墨的手指轻轻叩在“战车级”那即使子弹也难以钻开的坚皮上,仿佛有礼的叩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