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是第五队的成员了,得接受更加系统的训练才行。”
“那么之前算是训练抗击打能力?”
即墨的玩笑换来的却是hiko的点头认同:
“对,没错,我一直认为那是锻造武器的最好方式。”
“包括这个?”
即墨指了指脸上的三道疤痕,果然,hiko愣了一下,但她很快点了点头,承认了:
“是的,包括这三道疤,以及所有的瘀伤骨折。”
“而且,那个时候,我讨厌你。”
即墨挑了挑眉,“因为,是‘崩坏’吗?”
在那五个月中即墨确实是感受到了hiko对自己的一丝厌恶,但他没想到她承认地那么快。
“不,那个时候的你对于我来说只是个‘武器’,我只需要捶打就行了。我当时认为仇恨是最好的催化剂,所以毁了你的容。
“我希望你恨我。
“然后你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以这种催化剂来强迫你自己变强,并且我也确实打算采用恐惧来控制你,当时我认为就以一个实验体而言,这样的手段就足够了,毕竟认知浅薄。
“但是你的反应很超乎我的意料。”
这应该是hiko人生当中少数值得铭记的地方。她殴打过,甚至将他毁了容,希望一个出生不到五个月的实验品燃起复仇的火焰,积累更强的力量,从而成为抗击崩坏的主力。
而他的回答居然是微弱的不恨。
“为什么?”
hiko很想明白这个问题。
“我不恳求你的原谅,对于我来说你的人生就应该如此,作为利剑接受残酷的打磨,但我想知道,那个时候你为什么会那么想。”
即墨抚了抚额头,他好好地想了想这五个月来的点点滴滴,“恨的话,实际上,确实有过,但只有一点点,队长。”
“大概是因为,看见了队长的迟疑吧?但还是动了手,那么一定是经过了相当的挣扎才打算继续这样的决定吧。”
“噗。”听到了即墨的回答,hiko笑了起来,带着一些讽刺,一些无奈:
“你知道吗,我们一般会用圣母狗来形容你这样的人。”
“这个形容有些过分吧……”
“我觉得你挺合适的。还有呢?”
圣母表般的回答似乎激起了hiko的兴趣,她继续问了起来。
“还有一个原因的话,我想,是因为我喜欢这个世界吧。”
喜欢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