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话音落下,karo就看到一个个化妆奇怪的畸形人走进来,因为崩坏前的世界大战和崩坏的降临,畸形和残疾的数量也被空前增加。而现在他们或迟疑或缓慢地往那金黄的谷堆上泼出液体。
味道刺鼻,居然是汽油和煤渣!
“喂!你!”
karo看到这一幕几乎要脱口大骂,可却被豁口者抬起的电磁手炮吓回了喉咙。
“这这违反了我们的约定。”
三分钟前还满是火气的karo现在却打起了抖。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
豁口者拿着手炮拍了拍karo的脸颊,拿下了他叼着的烟,丢在那被泼满汽油的粮堆上。
“所以我只烧我那一份。”
腾!
火焰一瞬间长了起来,吞噬着这些粮食,飞快地将它们化作焦炭。
karo呆了,下巴都快掉了下来,呆呆地看着这些珍贵的粮食陷入火海。
“瞧你,瞧你,你,还有和你一样的那些破落户,都一个样。”
豁口者舔着他那两个口子,抽风机一般嘲讽着:“从国家到安全区,你们的眼里到现在还是这些东西,资源,维持富贵和规则的一切资源,你们都那么得崇拜这些东西可你看。”
豁口者指着火海:
“一把火以后,什么都不剩了。”
karo擦着唇颤,毕竟那把电磁手炮就抵在他的下巴上:
“你究竟想干嘛”
“h……我?我是一个艺术家,向你们展示一下绝望。现在,告诉你的人,他们归我管了。”
karo咬起了牙:
“他们,不会跟你这种,怪胎混的!”
“哦……”豁口者叹了口气,却将手炮放了下来。就在karo以为自己被放了一马时,豁口者解开了拴着小男孩的链子:
“我为什么不把你交给小bier呢?他一定想和你说些什么。”
karo还想说什么,就见一个黑影一闪,随即,他感到喉咙磨刀一般地痛。
豁口者靠着烈火,兴高采烈地看着他新养的宠物扑杀了karo,血柱压出的场景更是激动得他哈哈大笑:
“来!烧!烧!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