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御坐到床头将她抱在怀里,把冒着热气的益母草冲剂举到她的嘴边,“来,把这个喝了。”
姜尤喝了一口便摇头,“烫。”
“我给你吹吹,”他说着便小心的吹了起来,过了一分钟才重又放到她嘴边,“这东西貌似不能喝凉,还是趁热喝会好一些。”
可能是肚子太痛了,姜尤很乖的任由他喂了自己喝药,然后也任由他抱着自己。
其实她每次来大姨妈,不光肚子痛,手脚也冰凉冰凉的,这跟她曾经整日浸冰水有关。
曾经欠下的债,以后总要一点点还,这话一点都不假。
人与人之间是这样,人与自己的身体也是如此。
可能是感觉到她太难受,庄御没有惹她说话,一双手很是规矩的贴在她的小腹那里,其他他的脚也包着她的。
可纵使这样,姜尤还是疼的额头都冒出了冷汗,把庄御胸前的衣服都弄湿了。
“我去叫医生来给你看一看?”庄御实在不忍看着她痛成这样。
姜尤抓着他,大概是太疼,那指甲几乎都掐进庄御的ròu里,“没用的,大夫只会打针。”
这些年了,她不是没看过医生,可大夫除了给她打针,让她暂缓疼痛,也没有别的方法。
她不想对药物产生依赖,所以宁愿受着。
“可至少不会让你这么痛,”庄御看着这样的她很是心疼。
“我还能坚持,”姜尤虽然这样说,可是一波疼痛袭来,还是让她忍不住张嘴。
这一口咬在了庄御的胸口上,疼倒不是多疼,就是那感觉麻嗖嗖的,很刺激人。。。。。。
庄御的手落在她的发顶,为她拨弄着被汗水浸湿的头发,“你一个人的时候这么疼,怎么办?”
一个人的时候,她会打滚,会撕床单,会咬枕头,甚至还会哭鼻子。。。。。。
可是这些,她不想告诉他。
这世上根本没有感同身受,更何况这种女人的生理痛男人更不会懂。
庄御的头贴下来,在她额角碾了碾,“尤尤,告诉我好不好?我想多了解你一点。”
这话说的有些卑微。
姜尤的疼痛缓了几分,但是这疼让她虚的很,她声音低弱,“女人的生理痛,我说了你也不懂。”
“是不是像生孩子一样疼?”庄御一双黑眸汲汲的看着她。
姜尤一僵,记忆里闪过什么,苦笑,“说的,好像你生过孩子似的。”
庄御浅笑,“我倒是想生,可没那功能。”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