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管做什么都不节制,就喜欢什么非要一下都做尽了才满足,兴头起来的时候吃火锅一周能吃十几顿,在泰国榴莲一天能吃两个,完全不克制,也包括在这事儿上。
一天一次是基础的,多的时候一天能找他要两三次,各种姿势都解锁了,还给自己买了好多套小衣服。
有时候吧,蒋俞白都觉得她也不是真的多想,就是小孩子皮,非要过来撩拨大人一把。
凡事过犹不及,回了家之后,蒋俞白坐在沙发上,专门给她搜了一些证据。
词条搜索结果显示,那事一周做两到三次是正常的,过度会伤害身体。
陶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蒋俞白怀里,小胳膊伸展活动,她抬头,看了一眼他的手机后理所应当地说:“这周还没三次呢啊。”
蒋俞白:“上周六在酒店卫生间一次,窗台上一次,周日在家里两次还是三次我都忘了,你两腿打颤连路都走不了了,还是我把你抱**去的,你别说你忘了。”
说到这个陶竹有点不好意思了。
上周日那次她有点疯,再喜欢那事也从来没像上周日那么放肆过,完全顾不上羞耻。
阳台上的花被细心浇灌,水顺着花盆的缝隙延着玻璃,汩汩流淌。要不是蒋俞白告诉她那是什么,陶竹还以为是小白花的尿。
提到那天,陶竹脸都红了,眼神飘忽不敢看他,小声嘀咕着:“俞白哥你说什么呢?”
呵,这时候脸红心跳跟个多娇羞的小姑娘似的。
但是在这事儿上蒋俞白压根就不信她,因为她的手现在都还没拿下去。
她抬着头,嘴唇贴着他的脖子,问道:“今天周几啊?”
蒋俞白有点像上厕所,站起来说:“周三。”
“可你刚才说的一周三次啊。”陶竹跪坐着,伸出一只手给他数,“周一一次,周二一次,这周不才两次吗?还一次呢。”
蒋俞白都惊了。
且不说把两三次自动划分为三次,单就说这么个算法,他这辈子都没听说过。
上完厕所洗了手出来,小蒋俞白已经软下去了,但是眼前一个绿色的影子闪过,他怀里热了一块,低头一看,她把衣服都换好了。
一条浅绿色的古风纱裙,肩膀上有一根细细的带子,胸前重要的位置被刺绣挡住,再往下就只有一条到大腿根的白色薄纱。
透明而蓬松的裙摆,随着她轻微晃动的姿势大幅度散开。
她的饮食有专人搭配的,高蛋白低脂少碳水,身材愈发丰盈韵致,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她换衣服的时候就关了大灯,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盏小夜灯开着。亲昵低语间,像有一团火,忽明忽暗地燃烧。
星星也害羞了,躲在远处天边,时不时眨眨眼,偷偷看欢火人间,不敢出声。
蒋俞白的眼神还是淡漠的,但是手已经勾住了她的腰肢。
他会提醒她要克制,也会适当的拒绝,但如果她真的想要,他都会给。
陶竹笑嘻嘻的:“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还挺诚实的嘛。”
平时在外面,蒋俞白是多温和疏离的一个人啊。
在家里被她气的满脑子脏话。
阳台上,养着一盆金贵的小百花,细细的花蕊,轻轻一拽,就掉了。
沙发边,蒋俞白的下巴绕过她的肩,掰过她的脸同她接吻,他冷白色的皮肤之上青筋隐隐起伏,冷淡的眼底像燃起了一场烈火。
月光昏昧,屋内混沌。
她被他顶到沙发背,蒋俞白的唇贴着她修长白皙的脖颈,低哑的嗓子威胁:“你再说一次?”
当事人陶某属于又菜又爱玩那挂的,泪眼花花地说不敢了不敢了。
蒋俞白可太了解这孩子了,相当识时务,这会儿说不敢了,等会儿过俩小时她就再再犯,就必须得把她制服了,所以这次结束,她嗓子都哑了。
出于同样的原因,他们的新家暂时没有住家阿姨,没人帮他们放洗澡水,蒋俞白直接把人抱到莲蓬头下面,打开花洒。
她身上那件衣服穿了跟不穿没什么区别,两下就给剥掉了。
陶竹半天才反应过来脸上的是热水,蒋俞白一手抱着她,一手撑着大理石瓷砖,看见她这个反应又觉得无语又觉得好笑。
小色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