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宝意也不知,卫流更是说不上来原因。
他总不能说因为他不喜欢那个像开屏孔雀一样的男人看人的眼睛吧?
卫流对奚宝意摇摇头,说了一句“没事”,然后就闷闷的倒了茶水,没再吭声。
场上的人都不明所以。
只有赵麦子。
他从头到脚细细地看了看自家的好兄弟,又对坐在对面的吕良洲暗暗观察了个仔细。
心中得出了结论。
他娘的,哪来的男人?怎么跟小流撞款了???
赵麦子不可置信地用眼神来回扫视着,心中对比。
其实但凡是个多心人,多多观察吕良洲就会发现他从外貌到气质再到穿着打扮,跟卫流不说像个十成十吧,至少也有三四分相像了。
二人都是清俊的长相,笑容中都沾染着几分漫不经心,身量也差不多高。只是在五官上,吕良洲没有卫流那么精致,皮肤也没有他那么白。
再大一点的就是气质上的差别,吕良洲身上有一种万花丛中过后的老练和熟稔,卫流则更青涩娇羞。
卫流嘴笨,不会说动听的话。而吕良洲很早就帮着家里打点生意,更是饭局酒桌女人堆里的常客,他说的每句话都能恰到好处。
可惜从始至终,奚宝意没有看他一眼。
在她眼里,今天来的这么多人中只有吕老爷子才勉强算的上能与她对话一二的人。
但她的耐心不多,话说三句便直接点明道:“老爷子今天来是为了流衣阁?”
吕老爷子应是。
奚宝意不咸不淡地笑问了一句:“流衣阁这次可还符合商会核查?”
听他这话的吕六爷忙起身告罪道:“之前多有冒犯,还望东家谅解。”
他心中叫苦,若是早知今天,他绝对不会如上次那般狂妄。不,他甚至不会生出任何歪心思。
奚宝意轻饮一口卫流刚刚倒给她的茶,没有接话。
吕六爷更急了,他将腰弯的更低,恳切道:“只求东家能再给我们一个机会。”
他这话奚宝意不懂,便问:“我们两家各做各的生意,我怎么给你机会?”
吕六爷被问住,确实是各做各的生意,但流衣阁的蒸汽纺织机已经把他们吕家布行打击的节节败退,但他总不能让奚宝意关了流衣阁,放着现成的钱不赚吧?
再说他也没有那么大脸,觉得自己有这么大的面子。
奚宝意轻笑,又将视线放在吕老爷子身上,问道:“老爷子觉得呢?”
吕老爷子心中叹气,面上却堆起和蔼的笑。他从袖中拿出薄薄的一张纸,亲自起身放置于奚宝意身前的桌上。
奚宝意拿起一看,嘴角扯开抹笑容。
“吕老爷子真是大气,吕家皂坊和新开的肥皂铺子,就这样送给我?”
吕老爷子笑着加了一句:“以及库房中现有的十几万两原材料。”
奚宝意将房契收下,“求什么?”
喜欢穿越农家后,被村里小混混捡漏了()穿越农家后,被村里小混混捡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