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幕儿见状,面色极其难看。“你们这是做什么?!”
“这里没你的事,你别管!”他不让马幕儿多事。
马幕儿气炸了。“臣妾怎不能过问了?您与一个司膳又是三哥的妻子在宫里拉拉扯扯,这事传出去能听吗?”
“是啊是啊,这有失太子体面,太子还是快放手吧!”涂白阳赶紧附和。
“你住口,今日本太子非让你跟我走不可!”他似乎跟她卯上了,就要带她走。
“您——”
“太子要请阳儿去的地方,我是否也能一道前往?”这时,闻东方出现了,表情森森然,看得闻见月不得不松开涂白曝的手。
见涂白阳一获得自由立刻飞奔回闻东方身边去,闻见月憋了一口怒气在胸膛。
“我不过见她似染上风寒,想带她到东宫让太医给她瞧一瞧,三哥若关心,一道来当然无妨。”他咬牙切齿的说。
闻东方冷笑。“若是如此,那就多谢太子好意了,我早上听她咳嗽已让人去备药,这会药熬好了,我是专程来带她回去饮药的。”他说。
这么一来,闻见月哪还有理由强带人走,当场脸一绷,只得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多事了。”
“不管如何,还是多谢太子对阳儿的关切,若没事,我带阳儿回去了。”闻东方牵起涂白阳的手,果断走人。
眼见闻东方带着涂白阳一起消失在面前,闻见月怒不可遏,那表情像是要吞人,一旁的马幕儿脸色一沉,巳经完全明白状况了。
想不到自己的丈夫居然书上兄嫂!
那涂白阳不过是一般女子,哪里比得上她马幕儿姿容高贵,闻见月放着她这样的美人不理跑去纠缠涂白阳,分明是在羞辱她!
况且涂白阳已是人妻,还是兄嫂,他瞧上不该瞧上的人,这等丑闻若传出去也会使她面上无光,她万不能容忍。
闻东方脚步越走越快,后头的涂白阳差点跟不上,只得气喘吁吁的喊道:“你等等我,行不行?”
他这才停下脚步,但没回头,就只在原地等人。
她瞪着他的背影快步赶上前去。“你怎么了,生气了吗?”瞧他黑压压的脸色,她问。
“嗯。”他并不否认自己不高兴。
“这是我惹的吗?”她不安的问。
“是也不是,我生气的对象不是你。”他告诉她。
“那是气太子了,那人真莫名其妙,强拉着我去东宫,这是老虎挂念佛珠,绝对没安好心眼的,你气他也是应当的右可以我也想给他几拳,让他不要这么嚣张跋扈、欺人太甚。”
“我气的是自己。”他蓦然说。
“嗄?”她愣了一下,他怎会想到气自己?
他叹口气后面对她。“阳儿,你且忍着,我不会永远是弱势,今日之辱,明日我定会讨回!”他凛冽的说。
她慢慢叹一口气,明白了,明白他为何气自己。他气自己不能保护她,只能任闻见月欺负。“其实没关系的,我晓得你的苦,不会介意的……”
她话还没说完已被他用力抱进怀里。
“我介意,我介意!”他忿然说,没人可以觊觎他的女人,没人可以,包括闻见月!
“你……”她被他的激动给吓了一跳。
但下一刻他忽然松开她,她搞不清楚怎么回事,仰头朝他望去,见他视线不在她身上,她循着他的目光看去,在不远处瞧见了一个人,此人年约五十上下,她晓得这人是谁,户部尚书书绍玮,昨日闻见月的午宴上这人也在场,只是他一直很低调,所以大家没注意到他,当时李骆趁空档曾偷偷指给她瞧,告诉她这人就是妍贵妃的亲哥哥己老公的亲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