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赏太医院众人,迫不及待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祝思嘉。
不过她的身子还是不能随意刺激,他便刻意隐瞒了先前所得知的那些。
祝思嘉佯装惊讶:“臣妾的身子不是一直都很好吗?”
她停了碎玉送的药,就算晏修没说明白,她也猜得出太医院是如何给他说的。
晏修激动抱住她:“你不懂……蝉蝉,我真的很开心,都过去了,我们遇到的一切苦难都过去了。这一回是你我二人的新生,我们一起好好过,从今往后,我们做世间最恩爱的一对夫妻。”
他的眼里,是对未来一个又一个的期盼和希望。
从未见他高兴成这副模样。
一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祝思嘉难免不忍心,却只能笑着答他:“好,我答应你。”
当夜,晏修就在床榻上缠了她一次又一次。
晏修身子还没彻底好全时,就没少拉着祝思嘉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
祝思嘉已然习惯他超出常人的体力,但从没有一次,像晏修今夜这般温柔得反常。
“疼吗?含地这样紧,放松。”
“不疼的。”
“那我再用力些,可以吗。”
“好。”
没想到他居然会在这种事上征求自己意见。
“是不是弄疼你了?”
“有点。”
晏修收了不少力,把祝思嘉伺候得极为舒服,这可与他在这方面上一贯的行事大相径庭。
过了子时,祝思嘉实在困乏,不能陪他继续闹下去,晏修才强行止战,但面上全然是恋战之情。
“蝉蝉。”晏修把她抱得很紧,心中愈感不安,“不知为何,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祝思嘉疲惫应付道:“事关此次春猎?”
她就贴着晏修光
裸的胸膛趴着,将他砰砰作响的心跳节拍都听得一清二楚。
晏修说话时,心跳得更快了:“不止,我总感觉我这次一走,又会遇到什么坏事,我竟有些动摇。”
祝思嘉赶忙从他身上起来,更多是怕他也听到自己反常的心跳,她睡到了晏修侧方,枕在他手臂上:
“不必担心,大秦如今国泰民安,未生动乱,且春猎守卫充足。若你真的无暇应对,便少动些,看他们打猎就好了,你的身子才是最要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