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往的印象里,乌德兰并没将丝玛当作小孩。
她生得窈窕纤细,勾引他时候会穿很薄的睡裙,那层薄薄的布料下可见腰肢到臀部凸起的媚人曲线,更别提他偶尔从那双浅棕色眼睛里看到的严肃深沉,而在感受到他的目光时,那双眼睛的精明世故立刻敛去,换上天真懵懂的表情,乖巧叫他爸爸,变脸速度之快之虚假,让得乌德兰好几次都想教训她一顿。
不过来教会宫半个月,派去引领她的宗教长老,见到他时提起她都赞不绝口:“大人,丝玛小姐是主最虔诚的信徒,打下去她的论文,所有提出的意见她都会参阅大量典籍,认真一一订正。每次教宗们讲经时候,她站在我身边,我不问,她都不会妄言。小小年纪侍主虔诚,侍师尊敬,其他教宗也是交口称赞。”
这样熟艳诱人的身体,这样少年老成、目标明确的心智。
乌德兰怎么把她当一个孩子。
但此刻将她抱在怀中,肏进她肉穴里,他真切认识到了她不过是个刚成年的孩子罢了,她娇小的身体几乎完全遮挡在他高大的身躯下,那两条细嫩的腿要大张开才能环住他遒劲的腰,而他粗大阴茎和她瘦窄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她白嫩的小腹上隐约能看到他阴茎顶出的轮廓。
他甚至能感觉到龟头顶到的地方穹腔如窒,是将她的宫口都肏开了,这种认知让得乌德兰第一次生起了禁忌的罪恶感。
他在肏一个刚成年的女孩,一个口口声声叫他爸爸的女孩。
如果刚只是她真将冰放了进去,这份痴恋执着让他触动,所以履行诺言要了她,那现在呢?他必须承认,他乐在其中。
而丝玛哪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小穴里的痛渐渐变了起来,密密麻麻开始痒,被他阴茎肏过的地方都痒得挠人,肏着她的男人偏偏不动,丝玛只能扭了扭腰摩擦他的性器,小声呻吟:“唔,爸爸求求你”
求求你,动动,肏我。
随着她的动作,她肉穴拉扯抚慰他阴茎上每一根青筋,刺激得乌德兰一瞬间有了射意,他下颚紧绷,一巴掌抽在她屁股上,“别乱动!”
不动怎么能行。
真的好痒
丝玛难耐得甩动长发,却不敢再动,只能仰着小脸,泪眼汪汪求他:“爸爸,好痒求你了,求你动动好不好。”
蝶翼般浓密卷翘的睫毛上都是她被干出的、欲求不满的泪水,饱满红润的小嘴可怜兮兮求他。
多惹人怜爱,怜爱得让人想干到她梨花带雨、筋疲力尽,看她还敢不敢这么发骚。
“我养出来怎么个淫娃。”乌德兰哑声调笑,摁着她的脑袋要她低头看他怎么动的,怎么抽出又肏进她饥渴的肉穴。
他的阴茎慢慢从穴肉里拉出来,那被撑得不可思议张开的小花瓣还黏着不放,张着小嘴吸吮挽留,恋恋不舍。
真淫荡啊,丝玛自己都脸红耳热摇头不敢再看。
乌德兰掐住她的下巴让她不得逃离,拇指扣进她唇间,她软嫩的小舌头立刻乖巧舔舐他的手指,他暗了眼,灼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耳侧,“看起来纯情,骨子里是个骚货。对吗,丝玛?”
他怎么能说这些话。
主不会怪罪吗
丝玛不自觉咽下口水,面红耳赤,要她怎么回答,她羞窘得想躲开他的钳制,不要再看小穴被他干得淫水直流的没出息样子,奈何他虎口稍微用力就把她的脸掰了回来,他又插进去根食指,两根手指在她口中玩弄她的舌头,命令她:“吸。”
丝玛含着他的手指,舌头被他夹玩着,只能收紧口腔吮吸含吻,眼睛还要被他逼迫着看他阴茎在她肉穴里进出的样子,穴内红肉都被干了出来,分明这么屈辱可怜,她却涌起难言的快感,穴越来越湿,都能听到他干出的水声。
瘙痒酥麻从肉穴一直传递到四肢百骸,丝玛却觉得还是不够,想他更重更快,别这么温柔,不留情面得用力肏她,将那根肉棍捣进她子宫。
“爸爸”丝玛的舌头被他玩弄,不能吞咽的口水流下唇角,她吸溜着,呻吟求他:“快点爸爸求你再快一点”
他怜惜她初夜怕她疼,忍得辛苦才慢慢来,她还嫌他慢。
“欠肏。”乌德兰冷冷睨她一眼,分明他灰色的眸子是冷意,但丝玛看到了其中难藏的欲色。
她这不识好歹的样子撩燃了他的火。
乌德兰挽起她膝弯,拉高她的屁股,沉腰猛地插了进去,直捣到最深处,又拉扯着她穴肉抽出半根,再狠狠全肏进去。
汁液飞溅。
“啊、好重”突如其来的力道带起火光四溅的快感,肏的她又痒又怕,要将她肉穴干穿一般,丝玛胡乱摇头,“太重了”
“重了你才舒服。”这回乌德兰不再怜惜她了,她就是欠肏,要狠狠蹂躏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