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手五指张开陷进她臀肉里,扶起她屁股,劲腰挺动,肌理分明的腹部肌肉勃发,如她所愿加快了速度,粗大的阴茎在女人紧窄小穴里飞快进出,穴肉被干出来又猛得肏进去。
快感层层迭加被堆积到吓人,丝玛哪里感受过这样猛烈的性爱,只觉得穴里每一寸骚点都被满足到了,以往自慰总觉得差一点,今天真的被他肏了,她才明白她以前那点快感都不值一提。
“唔”丝玛喉间发出压抑呻吟,无法宣泄的快感让得她用力吮吸他插在她口中的手指,舌头无师自通舔舐取悦他。
她肉穴又紧又会吸,没想到上面的小嘴也一样,吸着他的手指都让他欲望高涨。
乌德兰低喘一声,低头看到女孩仰首,淫靡舔吸着他的手指的样子,他眸中被欲望占据。
真想在她这小嘴里插点别的什么进去。
看她被迫仰头,张大嘴无助吞咽他性器的样子。
就连她那张惯会戴虚假面具的小脸也会被他干得潮红。
仅这样的想就令他阴茎又胀大了一圈,肏着她肉穴的动作更不留情,将那初经人事的穴肉干出血红色,随着他阴茎抽出被带出的淫水也被捣出了白沫。
太快了,也太重了。
太过骇人的快感让得丝玛有些害怕,她被他挽起的长腿不住乱蹬,哭出声来:“爸爸太快了不要了”
可她说了永远不算。
乌德兰却是刚入佳境,手从她口中抽出,揉捏上她被肏得乱甩的奶子,将那两团奶肉捏成各种色情形状,问她:“这就不要了,怎么当性奴?”
他在说刚才,她说不要当他女儿,愿意给他当性奴那事。
那会药在劲头上,再加之为了得到他,她几乎是什么都不顾及了,才冲动说出这种羞人的话。
现在被他提起来,丝玛羞得简直不敢看他,呜呜咽咽着就是不回话。
哪知道乌德兰逗她有趣,语调冷下来,令人心底生寒,道:“怎么,是在说谎了?”
他嘴上冷酷,身下干着她的动作却热火不停,感受她肉穴缠绕上来的紧窒满足。
“不是。”丝玛顾不得身下被他肏得软烂酥麻的肉穴,快声否认。
“那是什么?”乌德兰低头看怀里女孩突然认真的小脸,他眸中难得是笑意,大抵也有些触动。
丝玛当然想不到他冷硬面色下的恶趣味,还要忍受身下他阴茎的肏弄,她只能磕磕巴巴解释:“是真的愿意。”
“愿意什么?”他还在问,身下动作也故意慢下来,缓缓抽出,再狠狠插入。
要她在这样的姿势下回答他的问题。
这会就是丝玛再迟钝都反应上来他是在恶趣味,她眼睛委屈巴巴看他。
丝玛难以开口,但身前的男人就在看着她,身下动作也慢了下来,显然这次她糊弄不过去。
里序国人本就在全球人种中偏高,乌德兰家族几十代传承,优良的基因让得他身高肩阔,即便是这样紧贴做爱的情况下,丝玛也只能仰视他,近在咫尺的,是她无数次梦里的脸,他苍白的轮廓深邃而寒冷,却令她整颗心灼热发烫。
丝玛喉头滚动,仰首望他,认真说:“我愿意,做爸爸的性奴。”
狡猾的小猫。
非得加上爸爸,即想爬上他的床又不舍得放弃他女儿的身份,是一点亏都不吃。
习惯了丝玛的精明狡猾,乌德兰并不恼。但这精明狡猾下的一颗滚烫真心隔着胸腔、皮肤,她紧贴着他,他的胸膛竟也感受到了她左胸下跳动的炙热。
乌德兰吻了下她的鬓角,“那就好好挨肏。”
他的话将气氛拉回欲望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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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一半,剩下的明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