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演得怎么样?”
郁桃的声音有气无力。
周时桉说:“很好。”
“白樱以这样的结局退场,太可惜。”
“人在渴求认同的时候难免会放松警惕。”
郁桃嫌枕着手不舒服,往上挪,枕在他大腿上。
周时桉视线落在她的脸上,把她的小动作看得清清楚楚,从双眼失神到目光聚焦,然后和他视线相接。
“躺在地上时,有想到你。”
“想到我什么?”
郁桃的声音低低的,却很清晰:“想你过去的迷茫和绝望。”
“我都快忘了,竟然还能用来打动你。”
“我确实被打动了。”
听出周时桉只是逗她,语气认真,表情却是轻藐的,似乎并不期望答案。
仍十分认真地回答:“因为你向我展示了脆弱面。”
他轻笑一声:“郁小姐真是单纯,为这种没有成本的行为动容,给你实打实花钱反倒没水花。”
郁桃一字一顿地问:“真的没有成本吗?”
那目光太犀利,犹如刀子一样刺过来,周时桉身体有一瞬间的震颤。
她说得不全,他却全听懂了。
剖心以证,没有成本吗?
上位者俯首,没有成本吗?
撕开伤口,没有成本吗?
她又说:“港城金导的封山作,五亿投资,我要上。”
周时桉下意识答:“好。”
她的目光里闪着狡谲,仿佛在说:真的没有成本吗?
周时桉醒过神来,捏了捏她耳垂,“给我下套呢。”
郁桃微微撅着嘴:“你看,交心的成本比交钱大多了。”
他的手移到左胸前,单指轻轻一点,“那你的心,什么时候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