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有关?」什么秘密?
「想听吗?」她吊人胃口。
废话,自然想听。「你想说就说,不想说不勉强。」
其实她心里在意得要命,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事,但表面上跩得二五八万,想让人求她。
「那我就不说了,省得闹心。」梅双樱偏不从,谁让她堵心她就让谁难受。
「梅双樱——?」不得顺心的花贞娘怒极一喊。
「叫魂呀!胆儿都被你喊破了。」秋后的蚂蚱罢了,还能蹦几蹦,很快的连腿都没了。
「不怕、不怕,顺顺毛。」漠生抢了师父一步,在小师妹头顶轻拍,又顺着她柔细发丝往下轻抚。
他被记恨了。
「大师兄,别把我头发弄乱了,我最讨厌梳头。」每次都会扯断几根头发,痛死了。
「不乱、不乱,大师兄帮你梳。」她的发又黑又亮,像是月光下洒落的云瀑,带着月的光辉。
「漠生,她爹还在。」这小子眼中还有没有师父的存在,师恩深似海,斗金难偿还,切记、切记。
漠生目色淡如烟。「小师妹此时正怼着你,师父还是少来凑热闹,免得怼上加怼。」
会不会说话、会不会说话呀!好歹讲点人话,他几时亏待了他,居然徒弟反咬师父一口。
「你们不要合起来糊弄我,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明天我就把武馆上下闹得鸡犬不宁。」她别的本事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是拿手绝活,她不怕丢脸,就怕没银子花用。
「闹?一棍子敲晕。」她不像她爹,三、两句话就被人拿捏住。
「不可能是什么意思,你藏着掖着糊弄谁。」除了下药一事,她没做什么让人说嘴的事。
花贞娘暗暗心虚了一下,她偷偷洒水凝成冰害杨雪心滑倒早产,这件事她死也不会说出口。
「你真要听,对你而言不是好事。」对她们姊弟来说却是再好不过,娘最疼的还是他们。
想到没法陪他们长大的娘亲,梅双樱心口还有微酸的痛楚,她是没娘的孩子了,少一个人疼她。
「说——?」花贞娘拍桌子叫嚣。
「是你想听的,怨不得人,我娘早料到你会对我爹下手,但是千日防贼还是挺累心的,不如一劳永逸。」花贞娘的野心众所皆知,唯有她爹顾念旧情,老认为她是孩提时的小表妹。
「她……她做了什么?」花贞娘忽然不想听,莫名地感到一阵恐慌,事前做了家产转移的杨雪心绝对不是蠢人,她不会做毫无意义的事。
「也没什么,我娘说她让人在你的茶水中连续放了一个月的绝子散,彻底绝了你生子的机会,以免你有了亲生子后又想尽办法对付我们姊弟,将我们赶尽杀绝。」这样就不会有人和她的孩子争产,杨、梅两家的私产尽归她手。
「什么!」花贞娘身子一晃,惊到快站不住。
没有孩子,没有孩子……杨雪心居然这么狠。
虽然她有自己的一女一儿,可终究不是姓梅的骨肉,没有血脉相连又能亲到哪去,她想从中分一杯羹也名不正言不顺,理亏得很,杨雪心下手太重了,重到她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