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了女装的陈时念梳着简单的发髻,从一旁的胭脂水粉店内走了出来,走在路上便听说今日皇上设宴宴请从边关回来的两位大臣,场面甚是壮观。
而陈时念是跟着一起回来的,说的是何人自然是无比清楚,再听到这里陈之牧心想不会出什么事吧?
据她所知,而今最为得宠的贵妃乃是阿图鲁的长姐。
想到此处陈时念难免是有些担心,在今日的宴席之上阿图鲁姐第二人会为拓跋宗,若是到到此地步恐怕拓跋宗一人难以应付吧。
她怀揣着担心走在路上也是惴惴不安,瞧着都城之内来往的人脸上皆是带着笑,而口中谈论的也是关于此事,想来今日必定是十分重要。
“据我所知,那两位将军平日里便是不合,而大将军的姐姐又是当今的贵妃娘娘,恐怕今夜有的是苦头让另外一位将军吃了,想来也是听说那位将军的武功本领皆是在大将军之上,所以说大将军早已看不惯此人。”
路过的一名妇人挎着篮子同身旁的伙伴说着这番话,她在说话之时倒是把此事当做是一件饭后闲谈一般,可是落入了陈时念的耳朵之中却并非如此。
陈时念仔细的听着她们的话难免是觉着有些担心,自然是为了拓跋宗而担心。
忽然间她站在了原地,转身看着方才说话的夫人,她一双眼眸之中充满了凛冽之意。
“可有什么办法能进得去,我是说可有什么办法能进得了今日的皇家宴会。”
陈之牧站在原地忽然间拉住了方才说话的那名妇人,她在说话之时甚是着急,着实是叫说话之人觉着有有些害怕。
妇人甚是用力的甩开了陈时念的手,像是看疯子似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她忍不住地哼了一声说道:“姑娘,这可是皇家宴席,天底下最最言简之处皆是你等草民能进得去的,恐怕尚未走近便已经死在了禁卫军的刀下。”
说完了那妇人完全就是一副不屑的模样看着陈时念,而陈时念在听到这话之时也明白着实是自己有些鲁莽了。
向来也是皇家戒备森严,而今又是皇家设宴自然是整个都城之内的王公贵族皆在,此处平日里便戒备森严今日可想而知是无法靠近,想到这里陈时念也便只能是打消了这样一个念头。
罢了罢了担心他做什么,他既然是将军又怎么可能会真的出事呢?
而今的皇帝还要利用他来收复各处呢!
“你担心他做什么,不是早就说了你们二人两清了吗?既然早已两清何须担心呢,日后他是死是活同你都没关系。”
陈时念自言自语的说着这番话,她的话音落下也已经朝着幽深的巷子之中,走去了巷子走到底这才走回了家中。
“姑娘这是去了何处
叫我们兄弟让人好生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