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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40(第1页)

己完全惹不得的大人物,只能忍气吞声地跟上。到了纸扎店门口,禾晔从仓库里取出几面旗子,插在地上,用沾染了朱砂的绳子围成圈儿。“进去。”不等老头反抗,屁股一痛,不等他反抗,牧夕璟直接给他踹了进去。禾晔将圈封上,确定老头跑不掉后,带着牧夕璟回到店中。解决了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禾晔正打算喝杯温水,暖一暖发寒的身体,就听见外面再次传来吵闹声。刚喝两口水的禾晔:“……”牧夕璟看出他的不情愿,说道:“你休息,我去解决。”禾晔放下茶杯,轻叹口气:“不用。”他既然留下守街,自然做好了被麻烦上门的准备,谁让他是这的镇关人呢。两人一起走出纸扎店,朝着争吵的声音源头走去。其实小鬼说话,并不像活人的声音那么清晰悦耳,有种在地板上摩擦的尖锐感,听得多了,感觉吵得脑仁发疼。禾晔刚开始还听不清它们在吵什么,直到走近了,才看到是两男一女打斗在一起。准确来说,是一男一女两只鬼合力将另一只男鬼压在身下暴打。两只鬼一边打着,嘴里还不停地辱骂着。身下的男鬼不停挣扎回击,却双拳难敌四手。这三只鬼看起来年龄相当,挥拳的男鬼稍微年轻一些,四十出头的样子,下面的男人年龄比他大几岁,女鬼也是四十左右的年纪。禾晔出声呵斥,让他们住口。正打的激烈的小鬼像是听不到一般,直到禾晔三张镇鬼符丢过去,在他们身上冒出一阵白烟,被符纸烫到的三只厉鬼这才惨叫着停手,齐齐朝身后望去,看到一米外站着两个身形高挑,外形俊美,气质冰冷的男人。其中女鬼认出他们的身份:“禾……禾老板。”她惨白的面容带上几分畏惧,赶忙将压在男鬼身上暴打的男鬼扯起来,小声提醒:“弟,别打了,禾老板来啦!”被叫弟的年轻男鬼朝禾晔看了眼,站起身与中年女鬼并肩站齐,而被压在地上的男鬼见身上没了束缚,下意识想跑。没等其他小鬼反应过来,禾晔、牧夕璟两人已经出手。年纪大的中年男鬼没能飘出几米远,方才还站在青年身后的高大男人竟眨眼间就到了他前面,不等他看清对方,就感觉到肚子上传来一阵剧痛。他的整个魂体像是一包麻袋似的,被硬生生给踢了回去。然而,还没等‘麻袋’落地,中年男人又感觉到后背传来一阵剧痛,伴随着滋滋滋声,一股烤焦的味道在周围蔓延开来。“啊——!”一道指甲抓挠玻璃的刺耳声音响起。中年男鬼整个蜷缩在一起,魂体晃动,肉眼可见地变成了透明色。

中年女鬼和她弟弟,以及周围看戏的小鬼都猛抽凉气。那两姐弟看着地上险些魂飞魄散的中年男鬼,心底都不由地庆幸。幸好他们没有逃跑的打算,要不然他们这会儿说不定跟这畜生一样,躺在地上捂着肚子疼的整个魂体发颤。禾晔将姐弟两个的神情揽入眼底,瞥了眼地上的中年男鬼,问:“你们谁说?”中年女鬼颤巍巍地举手:“我,我来吧。”禾晔冰冷地视线望向她,听她将事情大概说了一遍。中年女鬼名叫季秀美,旁边的中年男鬼是她弟弟季天华,而地上捂着肚子的男鬼是她生前的丈夫,名叫唐英才。季天华是前年年初意外车祸死亡,在七月十五中元节鬼门打开时,姐弟相遇,他这才得知姐姐是被她丈夫谋害死的。在此之前,他们家一直以为季秀美是重病不愈死掉的。毕竟在季秀美重病期间,丈夫唐英才一直细心照料,为了给季秀美治病,他也背负了不少外债。却没想到他会故意加重药剂,时间一长,代谢不出去的药剂在体内堆积达到了致死量。“当初我怀孕六个多月,因为他们家的破事儿,气得意外流产,从那之后身体每况愈下,简直成了一个药罐子,每天大把大把的药吃下去,导致我一直怀不上孕,后来又因为心脏出现问题,医生不建议我要孩子,说生孩子的风险太大。”“我们两个结婚十几年没有孩子,我也觉得愧对他,还曾提出过抱养一个,但他不同意,说什么不想被孩子分心,只想全心全意地把我照顾好,当时还把我感动的不行,现在看来,简直放屁。”“他就是嫌弃抱养不是自己的孩子,想要一个亲生孩子,但他又害怕我们季家,不敢提出离婚,就弄出了丧偶的计策,毕竟身边的人都知道我身体差,整天吃药,病死是早晚的事儿。”中年女鬼说着说着,委屈地哭了起来,季天华将伤心哭泣的姐姐揽入怀中安慰,恶狠狠地盯着地上的唐英才,继续往下说。“我姐姐去世后不到一年,他就另娶她人,但两人结婚五六年却还是没有孩子,他可能是觉得挫败,开始酗酒,去年冬天春节时,跟朋友出去喝酒,冻死在了半路上,今晚我们猜到他会从地府里出来,特意来这里蹲他。”季天华说完,特意将责任揽去:“禾老板,堵他的主意是我出的,揍他也是我干的,这件事跟我姐无关,有事你冲我来,她身体不好,别找她麻烦。”禾晔看他出的防备,冷淡说道:“你们之间的恩怨,我无权过问,但有一点,不准扰乱鬼巷秩序。”季天华闻言愣了下神,听出对方没有追究自己责任的意思,立即点头应好。禾晔瞥了眼地上疼得不停哼唧的中年男鬼,对牧夕璟使了个眼色,对方立即会意,将地上的小鬼提了起来,跟着禾晔朝纸扎店而去。两人到了门口,禾晔将唐英才与之前那个死在情人床上的老头关在了一起。之后巷子里又接连出现了几次打斗事情,基本都是生前有一些恩怨,死后想要泄愤,或是争抢物品。禾晔不想评判他们对错,只将其中一方扣留在纸扎店门口,等到了凌晨五点左右,将它们放走。算起来禾晔已经许久没有通宵守街了,这一晚下来,弄得他身心疲惫,澡都没洗,只是简单洗漱了下,就躺在牧夕璟怀里熟睡过去。等他醒来已经下午,给爷爷奶奶祭祀的禾爸已经回来,坐在老位置上捆纸扎。他见禾晔、牧夕璟一同进入洗手间洗漱,惊讶道:“小牧你没去给家人烧衣服吗?”听到牧夕璟谎称去过了,禾爸便没再多问,而是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禾晔身上。“儿子,昨晚巷子里乱不乱?”禾晔洗漱完,回了两个字:“还行。”禾安康瞬间来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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