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潇呼吸紧张。
她很少有离他这么近的时刻,独属于他的气息时不时洒在耳垂,脖颈处,她心尖悄悄战栗。
明明她什么也没做,但感受他气息这件事,却让她觉得自己在偷偷亵渎他。
怎么办,她的心绪已经不受她控制了。
耳膜处自胸腔传导而来的心跳掷地有声,她却一点也不敢抬头。
怕看见他轮廓绝美的下颚线,让原本岌岌可危的心脏彻底失常。
几分钟后,展馆内里,人流总算较入口小了些,走廊上来往的人数恢复正常,回到正常社交距离。
人挤人终于结束。
可傅怀砚的手,仍握着。
自始自终都在她的手腕处。
叶初潇也不知自己着什么魔,竟也一直没主动松开。
好像就这样被他一直牵着,鼻尖感受他的气息,耳边听着他低沉磁性的声音,就是世上最令人心安的事情。
她想他这样一直牵着她,大概是因为上次潮牌男的事情。
事后原本是她为自己逾矩的言行表歉意,可他却说是他的疏忽,没照顾好她。
所以他真的在越来越细心地照顾她。
傅怀砚
他竟体贴细致至此。
叶初潇主攻油画,刚好安德森也擅长此领域,画展大部分都是叶初潇感兴趣的内容。
看见一幅幅大师级别的画作,叶初潇眼睛都亮了起来,暂时顾不得其他,一心一意欣赏起画来,冷不丁发现画里与她思绪相连处,或是一些欣喜的小发现,她会扯扯身边男人的衣角,惊喜与他分享。
她笑起来眼睛亮晶晶的,好看的双眼皮,两道弯弯的卧蚕,睫毛扑簌扑簌如浓密画扇。女孩儿明眸皓齿,鲜明而生动,周围一切都显得逊色。
平日里走不了多远就会累的叶初潇在展馆里站着看了一上午的画,都没觉得脚酸。
中午的时候安德森回请他们用了一顿午餐。
他很开心傅怀砚竟然真的亲临他的画展,还是在画展第一天,傅家掌权人推掉工作为他站台,这无疑是给了安德森一个莫大的面子。
同时他也表示歉意,第一次来中国开画展,观众人流方面预估有误,之后几天会与场馆方工作人员积极联系沟通缓解这个问题,以给后续参观者更好的看展体验。
饭毕,安德森热情打算下午再陪他俩逛逛,傅怀砚婉拒了。
“画展刚开,有诸多事务还需你操劳,尽管去忙。”
安德森与傅怀砚,叶初潇握手,再三嘱咐日后到美国联系他,直到工作人员过来找他说事,而后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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