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气息也洒在腹间:“苏怜,兄长说过,不必言谢。”
可他分明亲切地叫苏思思思,叫她连名带姓。
她垂下眼,看着蹲在她身前的男子。
她何时能像苏思一般得到他毫无保留的宠爱,他是唯一对她和蔼的亲人。
她低低应了一声。
她的裤腿也被他掀开:“兄长,衣物……”
他手下继续动作,尽量忽略方才指尖的柔软:“不必管它,省得麻烦。”
他轻轻涂抹膝盖,见她不吭声,抬头看她。
她的酥胸被挤在难以遮挡的肚兜里剧烈起伏,一下撞进他的眼里。
心里一热,手上失了力道。
他是她可以依靠之人,她终于受不住叫出声:“兄长,疼……”
他放开手,自己心跳的咚咚声听得一清二楚。
耳朵仿佛被火烤,他尽量轻柔快速为她抹好。
他松了一口气,合上药膏盖子,从马车隔间抽出一套衣裳:“为……为兄见你穿的都是旧时衣物,为你备了几套,你且将就穿上,为兄去外面等你。”
说完他一掀门帘仓惶下车。
兄长他这是……
看着自己衣物随意散在身上,浑圆突兀,端得是一幅温软香艳。
她尴尬害羞地呜咽一声。
艰难换好衣物,车外兄长的声音传来:“苏怜,你好了吗?”
“我好了,兄长。”
他进来,将她一把抱起:“你身子不便,为兄替你腿脚。”
今日也是被兄长抱上马车的吗?衣带也是兄长系上的吗?
脸红得如同四月娇艳牡丹。
她靠在他胸膛,看着一处处雅致景色从眼前绕过。
“苏修,这位就是令妹?”
苏怜转头看向这温润的声音,来人一身粗布白衣,却丝毫不掩其风华。
扫堂延枕簟,公子气翩翩。
她愣愣看着对方越走越近,心跳加速,满眼都是这位嫡仙。
苏修看着幼妹的神色,心里竟有些堵。
将她从临泉寺中接回本就是为着她的婚事,若是她有意中人自是最好。
他努力忽略心里突然升起的沉闷。
“正是,还请源舟出手相助,定能着手成春。”
苏怜回过神,将他名字在心中默念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