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请随我来。”
她看着放在手腕上的手指,白皙细腻,修长匀称。
清逸的眉目微微皱起,他放开手。
“如何?”
“倒是有法子,届时我配上膏药,佐以摩擦生热,至腹腔滚烫,再喝下草药,三年方能见效。”
苏修松了一口气,只是幼妹如今已十六,还有两年便及笄,她的婚事……
一想到她要嫁与旁人,沉闷的感觉又涌上心头。
“可还有其他法子?”
只是皮外伤,何须这般费尽心思,她到底患的何病?
“兄长,源……源舟公子,我伤得很重吗?”
二人对视一眼。
兄长走近她:“苏怜,莫要担心,源舟仁心仁术,妙手回春,定能将你治好。”
她心中越发好奇不安,但兄长有意隐瞒,再问也是徒劳。
“好。”
……
二人坐在书房,苏修又问出了最想问出的问题:“家妹这病可还有其他法子?”
岑源舟喝了一口茶,慢慢放下,看着对面多年的好友:“法子自然是有的,见效也快。”
好友神色惊喜,将手搭在桌上,眼里期盼有光。
“苏修,从前你可不易这般急躁。”
苏修闻言一愣,他竟是为她情绪外露。
他垂下眼:“你是我多年好友,自然比不得旁人。”
“日日春宵,三月可恢复如初。所以你无需忧虑,令妹出嫁之后自能受孕。”
苏修手里握紧,想到幼妹日日承欢别的男子身下就心中闷痛。
本是一桩喜事,他却喜不起来。
苏思许亲之时,他分明是为家妹欣喜的。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兄长对幼妹该有的情绪,只觉自己已经无法分清自己的身份,摆正自己的位置。
“多谢,何时可配好药方。”
“三日之后。”
……
半月有余,苏怜住在兄长安排的别院里。
他白日繁忙,傍晚却会及时回来陪她用膳。
她心中欢喜,觉得这半生没有比这更温情的时刻。
他又为她夹了一块肉:“多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