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不敢再谢。每每谢兄长,他便有模有样的教育她亲人之间不必言谢。
看她吃罢,他又起身准备抱她回房。
她站起,一瘸一崴走了两步:“我可以自行回房,兄长不必再送。”
他依旧走过来将她打横抱起:“再养些时日。”
将她抱上床,他又开始扯她衣带,她脸红起来。
“兄长,其实我已经好多了,我自己真的可以。”
他却坚持:“以前没有尽到兄长的责任,现下多为你做些,也好心安。”
他今日没有用府医的化瘀药,而是源舟公子开的透明软膏。
他在手心涂了厚厚一层,整只手贴上她的小腹。
她被这贴肤的感觉刺得一抖。
她知道这是源舟公子说的法子,羞得闭上眼睛。
她躺在床上,兄长站在床边,一手撑在床沿,一手在她腹上一圈一圈慢慢按揉。
腹中越来越热,内里升起一股舒适。
他看着幼妹在自己手上羞红的模样,心下满足。
棍伤淤青已经很淡,约莫在寺中长年不出门,她的肌肤细腻白皙。
白色肚兜很合身,滚圆被它包裹着,在她呼吸间一起一伏。
他知道她腹中已经温热,自己腹中也控制不住一热。
她开口转移尴尬:“兄长今岁几何?”
他声音有些沙哑:“三日后二十又四。”
听着他的声音,她眼睫颤了颤,兄长怎么有些不对劲。
睁开眼,兄长耳尖粉云弥漫,眼角薄红。
“兄长,若是觉得热便将窗户打开些。”
她的话更让他难过:“可感觉好些?”
腹中滚烫,她点点头。
他收回手,指尖残余她肌肤的温度。
“天色已晚,早日安歇。”
为她关好门,他将手摊开在月色下,她的触感很好。
她回家中时日尚短,他无法将她与苏思放在同一位置。
他对她一开始是怜惜,后是愧疚,不知怎的,现下他已对她升起不该有的心思。
想他苏修光明磊落,却对刚回家不久的幼妹藏着龌龊不堪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