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向烛的身世相似,都是部落战败后被人买作奴隶,只是他的前主人行径暴虐,对他动辄殴打,才沦落到这种地步。
听完他的描述,月鸢异常沉默,转身就离开了院子。
这个变故让她心中的理想烙得更深了些。
原本空落落的小院子里多了一个人,江淮瑾的新屋子总算是没有白建
下午,日头正盛。
阿笙被月鸢悄悄接过去疗伤,就连大白也越发爱粘着女主,大概是被江淮瑾薅出PTSD了。
江淮瑾在秋千上躺了一会儿,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他做了一个诡异的梦。
“阿肆哥”。梦里,向烛站在他身后,突然出声唤他。
江淮瑾愣愣地转头看他。
“那个阿笙是你新的奴隶吗?”他的语气怪怪的,一副被抛弃的幽怨模样。
“你……”江淮瑾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良久才转移话题道:“你在那边过的好吗?”
向烛一步一步向他走来,最后像往常一样扑在他怀里。
少年松软的头发挠在他的脸上,痒痒的。
他轻飘飘的说道:“阿肆哥,你想我吗?”
江淮瑾下意识点头。
“骗子。”向烛依旧笑着,但抱住他的手臂却在微微用力,江淮瑾甚至怀疑他想把自己勒断。
他刚想说话,就感觉到自己的脸被舔了两下。
他猛地睁开眼睛,才发现大白不知什么时候趴在了自己身上,正伸着舌头舔他。
江淮瑾长舒了一口气,这个梦太过真实了,就好像一把悬在他颈间的利刃。
他戳了戳系统道:“向烛现在怎么样了?”
系统淡淡道:“挺好的。”
江淮瑾:“真的吗?”
系统:“嗯。”
江淮瑾回过神来,才发现已经临近傍晚,阿笙也从月鸢那里回来,正在一旁拘谨的看着他。
“阿肆哥,谢谢你。”阿笙一脸感激的道。
少年和向烛年纪一般大,就连性格也有些相似,唯一不同的是,他把江淮瑾视为恩人。
江淮瑾看着他满心满眼的崇拜,总有一种大哥罩着小弟的自豪感。
他伸手摸了摸阿笙的脑袋。
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些别扭,回想起梦里的场景,好像向烛就站在远处看着他一样。
于是他又收回了手。
伤势渐好的阿笙越来越喜欢往月鸢那里跑,回来后看见江淮瑾打猎归来,总会迎上去恳求。
“阿肆哥,可以带我一起去打猎吗?”
考虑到他的身体还在恢复,江淮瑾一直没同意,但这次,他认真打量了一下对方的身体状况,最后还是同意下来。
阿笙的天赋异禀,短短几天就学会了简单的猎食技巧,一个月后,甚至可以和江淮瑾合作捕获一些大型猎物。
现在的江淮瑾已经不需要站在少年的身前了,之后的几次出猎,他干脆和大白在院子里躺着晒太阳。
这天,结束打猎的阿笙带来了一个不算好的消息。
月鸢似乎又和族长起了矛盾,两人在屋子里吵了半天也不见好。
阿笙早就养成了习惯,遇见这种情况直接来找江淮瑾。
这次似乎是因为她的婚嫁问题,江淮瑾越听越觉得脑袋又大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