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不,快!别停下!”
傅艺玪的阴蒂不断传来强烈的刺激,她像要死一样疯狂地呻吟呐喊,放任自已的淫荡。
肉穴开始紧缩和颤抖,高潮整整持续了两分多钟,整个人像被抽去了骨头似的,软软地瘫在了大床上。
傅艺玪在高潮中,不由自主的抓住处长的阴茎套吸,拼命地啃吮龟头,处长的龟头狂烈地跳动,马眼吐出大量的滚烫的精液,喷射在傅艺玪的乳沟里。
当李处长放开她丰腴的肉体时,她的穴口还在微微抖动。
处长完全把傅艺玪当作他心中的她,心里似乎有赎不完的罪。
回到南平,傅艺玪突然觉得对不起项年凡,她很懊悔没有拒绝处长,可是没办法,一个女人太难了。
和处长在一起,她是被逼无奈的,和项年凡在一起,她是心甘情愿的。
她和项年凡没有任何法律上的关系,可她还是觉得对不起他,她真的把自己看成是项年凡的人了,她知道项年凡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她离不开项年凡,无论是事业还是情爱。
她现在只想赶快见到项年凡,把自己给他,彻底的给他,毫无保留,任他宰割蹂躏。似乎这样才能弥补她对项年凡的愧疚。
一个月后处长到南平调研,傅艺玪全程陪同,他们又做了几次,每次处长都温文有礼,一切都听她的,从不让她不快。
傅艺玪越来越爱和处长在一起的感觉。
当然她也喜欢和项年凡的感觉,处长和项年凡他们是不同的,她都需要。
对处长傅艺玪不敢怠慢,更何况他是那么温存和顺从。
那么大的领导,跪拜在他的裙下,他的温情让她感动和享受。
尽管他们的开始是突然的遭遇,当时她是默默地承受,她也觉得很受用。
李处长给了傅艺玪不同的感受。
与项年凡在一起,傅艺玪总是把自己看成是他的人,从内心里呵护着他,满足他。
和李处长在一起,正好相反,是他在呵护她,满足她。
与项年凡在一起,她愿是项年凡的奴隶。
和处长在一起,处长把她当着女王,对她顶礼膜拜,她像是主人,处长倒像是她的奴隶。
项年凡狂野的激情,把她爱得死去活来,似乎要把她吞进肚子里,才彻底,才过瘾。
而处长则把她捧在手心里,供在他心里头,就像是他心中的女神。
这种不同的感觉让傅艺玪有了自信,她在事业上需要项年凡,也需要处长。
经历过这些,现在傅艺玪对生活又有了新的感悟,在以男人为中心的社会,会有很多男人想要你,或者是因为情爱或者因为是事业。
你也需要他们,不可能离开他们。
因此对婚姻不必要那么认真,太认真了就捆死自己。
没有婚姻也不行,这个社会容不下。
婚姻就像是一个标签,这个女子是已婚的,哪个女子是未婚的,还有离婚的。
这样她们在社会得到不同的对待。
最好的婚姻是对自己来说空间最大的婚姻,也就是只要一个标签,其他什么都不要,这样的空间最大,可以为所欲为。
想着想着傅艺玪不禁得意地笑起来,自己对生活的感悟,居然这么深刻,不妨就叫“婚姻空间理论”吧。
傅艺玪走在大街上边走边想,现在应该考虑自己的婚姻了,30岁的女人还没有结婚会很麻烦,因为你应该贴已婚的标签,却还贴着未婚,你在社会的位置就会发生错乱。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而不是哲学的,具体的而不是抽象的婚姻,她顿时觉得思绪乱的一团糟。
没过多久,傅艺玪又到武夷山市出差,想起上一次蔡闯华请她吃夜宵的事,她冷笑了一下,有些恶作剧地又给蔡闯华拨了一个电话,果然还是请她吃夜宵。
这次不一样,蔡闯华带了两个小年轻老师,他们应付一下很快就走了。
傅艺玪听出来,蔡闯华现在是教研室主任了,上次怎么没听说啊,那两个小年轻好像不怎么买他的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