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蔡闯华和傅艺玪两个人了,蔡闯华小气,夜宵没点什么菜,就是喝酒。
傅艺玪开始有些醉了,一个劲地给蔡闯华大杯大杯地敬酒,嘴里不停地喃喃说道,“我呀……是银行的……小职员……,老同学……你在高等学府……,你呀……一点都不照顾我……,”
蔡闯华怕傅艺玪醉了麻烦,忙说:“对不住老同学,我喝,我喝,你别喝!”
这样几轮下来,蔡闯华喝迷糊了,嘴里大声叫着:“我蔡闯华……也不是高等学府……,我……不是……教授,连讲师都不是……,现在……我……连老婆……都还没有。”
傅艺玪一听这话,对蔡闯华说:“你胡说,来,再干一杯,喝!教授,你前途无量!”
蔡闯华又喝了一大杯下去。
这下蔡闯华是真醉了,一股脑扑在桌子上,把一盘菜碰翻了倒在裤子上,“啪!”
盘子掉地上,边上的客人一起看过来,又一起转回去。
这盘子一摔,傅艺玪酒惊醒了三分,她拿了一条餐巾走到蔡闯华身边,对蔡闯华说,我们不喝了,我送你回去。
蔡闯华叫嚷着还要喝,傅艺玪扶正他,用餐巾擦倒在身上的菜,无意中擦到蔡闯华的下身,碰到了他的阴茎,觉得软软的,好像没有东西,有意的又擦了几下,还是软软的没有反应,傅艺玪心里咯噔了一下。
傅艺玪扶蔡闯华走在回去的路上,180的个子全压在她身上,就像一根瘦弱的拐杖,吃力地撑着,几百米的路竟走了一个多小时。
到蔡闯华的宿舍已经夜里12点多了,傅艺玪在蔡闯华身上找钥匙,手伸进蔡闯华裤袋,傅艺玪个子矮,一伸手就碰到蔡闯华的老二,感觉是软软的,就用手握住轻轻地捏,好一阵还是软软的没有反应,心想原来是没用的家伙。
就在傅艺玪很失望想放手时,它一下胀大翘了起来,傅艺玪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又把它捉住上下撸了起来。
蔡闯华迷糊中感觉不到是傅艺玪在撸他的老二,只觉得那里又痒又涨,也把手伸进裤子握住阴茎上下撸了起来。
一进房间,蔡闯华就吐了自己和傅艺玪一身都是,恶臭难闻。
傅艺玪硬撑着越来越沉的身子发晕发涨的头,把自己和蔡闯华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扔进洗衣机里。
接着又把蔡闯华弄到床上,自己也晕乎乎的倒在蔡闯华的身上睡去了。
蔡闯华感觉身上很沉,使劲睁开沉重的眼皮,刺眼的灯光下看见黎洁玫赤裸着身子压在自己身上,一只玉手紧紧抓住自己的硬挺的阴茎。
蔡闯华想不起来黎洁玫是什么时候来的,心想黎洁玫今天怎么了,不说话,就干抱着,才几天就这么想我,蔡闯华喘着粗气,使劲搂着赤裸的胴体翻过来,然后抓住白白的乳房,乳头膨胀突起,雪白的肉体散发出阵阵的肉香。
蔡闯华的双手从腰部一路滑下去,抓住光洁的足踝。
蔡闯华抓住踝部用力地往两侧拉开,顺着往上摸到穴口微张隆起的阴阜,嘴巴压在鲜红湿嫩的阴唇上,舔着吮着那花生米粒般的阴核,又将舌尖深入肥屄舔吸着。
雪白的肉体呻吟起来,“哦……要……快……插进来……”阴道内也开始有透明的爱液溢出。
蔡闯华酒后原始野性的欲火暴发,大叫“玫姐,我来了!”
把美腿架在自己肩上,阴茎暴胀,趴在丰满的胴体上,手握肿胀的阴茎朝着秘穴直冲,深深插入花心,晃动屁股干了起来。
紧紧包围的温热的感觉强烈地传来,一轮猛烈的上下抽动,全身一哆嗦,蔡闯华将阴茎顶着花心,一股又浓又厚的阳精射入了子宫深处。
蔡闯华朦朦胧胧见黎洁玫流满了香汗,媚眼翻白,雪白的肥臀扭动耸挺,口里不停地呻吟道:“啊……哦……快点……我……受不了了……”,很快地达到了高潮。
第二天中午,蔡闯华才从睡梦中醒来,老二正硬的如条铁棍,直戳天花板。
身边没有黎洁玫,而是傅艺玪和自己全身赤裸在床上,床单上面全部是污秽,傅艺玪依然趴在蔡闯华身上沉睡。
蔡闯华神智慢慢清醒起来,知道昨晚他把傅艺玪当黎洁玫干了,后悔莫及。
蔡闯华推了推傅艺玪,傅艺玪还是没有醒。蔡闯华呆呆地看着傅艺玪,很后悔喝了那么多酒,他可不想和傅艺玪之间发生什么事。
蔡闯华突然觉得这一切好像是傅艺玪计划好的,看着扑在自己身上的傅艺玪,好像一条蛇一样缠在自己身上,那里一股黏液还在缓缓流了出来。
第二天,蔡闯华没见到黎洁玫,电话关机。家里他不能贸然去找,按捺着心里的慌乱,不知道黎洁玫为什么不见他。
整整三天没见到黎洁玫。第四天蔡闯华一上班就见黎洁玫坐在办公桌对面等他,一脸的冰霜。
十分钟,谁都没有说话,蔡闯华知道事情糟了。
“你知道吗,那天夜里是我替你关的房门,否则全校都知道你睡了那个女人!”黎洁玫一字一句地说。
蔡闯华知道什么都完了,他的教研室主任,还有系主任的美梦。他无力地说:“我也不想那样,我什么都没都做。”
“我什么都看见了,我去的时候,你和她还在干!”
蔡闯华恨不得把傅艺玪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