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军也愣了下,但他笑了笑,隆隆隆的。
之后,他摸上了母亲的大腿。
虽然上半身完好(有些凌乱),但西装裙却半撩着,肉色丝袜下的大腿微并,充盈着丰腴的光。
“起开你!”母亲作势往下跳,却只是让大腿分得更开,甚至隐隐能瞥见胯间的一抹红色。
理所当然,陈建军摘下了眼镜,他弓着身子,一手一条大腿就闷着脑袋往母亲胯间钻。
刺猬一样的小平头,泥鳅一样狡猾。
除了瞠目结舌,我也不知该做点什么了。
如此荒诞的景象就这样赤裸裸地展现于眼前,我觉得比电影里都要夸张。
母亲也有点发懵,除了后撑着身子,半晌都没动作。
但很快陈建军便停了下来,他猪一样哼着,摸索着想要向上掀裙摆。
可惜裙子尚坐在屁股下,他当然是痴心妄想。
别无选择,猪头只能退了出来。
不过在退出来之前,它左右摇摆着拱了拱,起初还哼着,后来就笑出声来。
于是在牛秀琴的镜头前,我们得以欣赏到白衬衣发疯的情形。
他右手捏着眼镜,踉跄着连连后退,边退还边笑,腰都弯了下来。
母亲就那么坐着,一声不晌,面无表情,眼周的那抹潮红却无从退去。
好一会儿,笑声总算停了下来,陈建军扶着母亲膝盖,直喘气。
他说:“哎呀妈呀!笑死我了!”
母亲啧了一声,打桌上跳了下来。
她边拽裙摆,边扭身去够挎包,但旋即被戴上眼镜的白衬衣抱了个满怀。
这货速度如此之快。
他仰着红脸贴上母亲脸颊,深吸了口气。
母亲歪了歪脖子,双臂却僵着,并没有挣脱。
他叫了声凤兰,没人应声。
于是陈建军便含上了近在咫尺的耳垂。
他闭着眼,一双手却没闲着,从细腰抚上背部,又虎口紧贴身侧下滑到了胯上,接着轻抚过饱满的圆弧,再迅猛地托住俩臀瓣狠狠地捏了一把。
肯定“狠”,因为母亲“啊”地叫了一声。
陈建军像是得到了鼓励,“啪”地左右同时来一巴掌。
肥肉乱颤。
“干啥……你。”
母亲终于说。
很轻。
陈建军的回答是揉捏。
他又发出那种喃喃自语(似乎唤着母亲的名字,跳大神般,说不出的滑稽),西装裙下的丰硕圆臀绵软得像能滴出水。
母亲神经质地梗着脖子,轻哼一声就没了音,左手却不经意地捏住了陈建军的胳膊。
后者得寸进尺,拽住裙摆一把撩了上来。
当然,只是修辞,一把远远不够,两把都没能到位。
裙子有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