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军不得不俯下身子,把裙摆上翻,一点点卷起。
母亲只是啧了声,再无响动。
肉色裤袜下是条玫红色内裤,略有印象,记得面料很光,真丝的还是什么,时常飘荡在我家阳台上。
逆着光,饱满的胯部勾勒出一条闪亮的曲线,又流水般延伸到大腿上。
母亲本就下身长,加上稍显变形的仰视镜头,那双笔直的腿就更长了。
健美的线条自下而上,越发圆润丰满,直至硕大的肥臀拱起两轮圆月。
内裤把臀瓣紧紧包裹,边缘都勒进了肉里,当陈建军掬住圆月一番揉搓时,内裤就越来越小,索性陷进了股沟。
白嫩的臀丘泛着浅黄的光,润滑得像理想状态下的什么几何图形。
又颤动,在扭捏中荡起了涟漪。
陈建军似是吻上了母亲。
除了高压锅漏气般的喘息,我再捕捉不到其他声响,但母亲的脖子在来回躲闪。
不一会儿她发出呜呜声,伸手在白衬衣肩上来了两巴掌。
喘气。
陈建军也喘,边喘边笑,刺刺拉拉的。
臀瓣被狠狠地捏起,上下颠了几颠,紧接着,“啪”地一声脆响。
“有病你!”母亲叫了一声。衬衣衣摆打裤袜上方露出来,轻抚着圆臀。
陈建军似是说了句什么,紧紧拥住了母亲。
很紧,相当紧,异常紧,像码头上拉紧的链条,像绞刑架下绷紧的绳索。
母亲甚至哼了一声。
白衬衣发完神经,就又扬起了猪嘴。
手自然没闲着,滑过臀丘,顺着内裤边缘潜入了股间。
母亲身子一颤,说了声“别”,一面去捉男人的手,一面扭扭屁股,夹紧了大腿。
肉色丝袜便泛起一道光,稀薄得宛若蹭在墙上的一抹鼻涕,沙发扶手上的反光却是黏稠的,始终置于画面的八点钟位置,似一盆发酵的面糊。
我感到喉头一阵发痒,张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而呕吐物的气息越发浓郁。
“快点吧你!”在猪手潜入股间抠摸几次后,母亲终于捉住了它。
“咋,等不及了?”陈建军笑笑,左手拥着细腰,右手溜到了前面,“发大水啦。”我不知道那只手在干啥。
“能……能有点正行不?”
母亲嗓音干涩,腰却向上一挺,屁股也随之一扭。
与此同时,她轻呼一声,仰仰脸,深吸了口气。
很清晰,像是恐怖电影里的特效。
屁股又是一扭。
“好好,”陈建军笑着挺了挺胯,“你摸摸。”
母亲啧了一声。
“一想你就这样了。”陈建军的声音轻柔得能揉进面团,他拽着母亲的手往胯间按。
那小手试图挪开,但徒劳无功。母亲不再动。“一会儿还有事儿。”她说。
陈建军却置若罔闻。“凤兰啊,你摸摸。”说着,他飞快地脱下裤子,撩起了衬衣。
“陈建军!”母亲移开手,撇了撇脸。
“怕啥,没人敢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