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军笑着扶扶眼镜,扭头扫了眼窗帘。
接着,他快步走到镜头外,应该是反锁上了门。
值得一提是,这货边走边提裤子,玩杂技一样,可以说难度相当高了。
这期间,母亲试图把裙子拉下来。
她轻撅着屁股,玫红色内裤丁字裤般勒在股缝里。
于是臀瓣越发显得硕大肉感。
等西服裙大体恢复原状时,陈建军便回来了,他旋风般地把母亲卷起,飞速掠过镜头,抛到了沙发上。
是的,“嘎吱”一声,画面都蹦了蹦。
途中一只鞋掉到了地上,黑色红底细高跟,它就那样消失在画面中,空余“嗒”的一声响——不大不小,像个闷屁。
衣服应该是母亲自己脱的,她说自己来。
但衬衣没脱,陈建军让脱,她没同意。
裙子似乎也没脱。
丝袜正好反过来,陈建军不让脱,母亲硬要脱,她说就这么一双。
同上次一样,陈建军不想戴套,母亲说谁知道你有没有病。
这搞得病猪很不高兴,嘟囔了一句后,许久都没开口说话。
我靠着椅背,看着时而颠动的画面,听着零零碎碎的语言,忽然就觉得这个冬夜静得可怕。
胃里燃着一团火,我琢磨着应该去喝点水,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陈建军是什么时候进入的我都不知道,当刺耳的皮革摩擦声里混着粗喘和轻哼时,我才回过神来:该来的终究来了。
陈建军依旧不置一词,只是埋头猛干。母亲更没什么话,喉头溢出的轻吟却越发频繁。
终于,她说:“轻点……你。”
“咋,这就受不了了?”陈建军喘息如牛,频率不高,力度却丝毫不减。
母亲没接茬,而是闷哼了两声。
紧跟着,“嗒”地,画面一转,书柜倒了过来。
颠动。
跳跃。
巨大的摩擦声。
侧立的沙发、乌黑的木几,几上横着仨瓷杯、一果盘以及一个空空如也的烟灰缸。
“心眼儿小得……”母亲轻喘,“针一样。”
“鸡巴小不小?嗯?”“啪”地一声,陈建军越喘越快,“鸡巴不小就行。”这么说着,他顿顿,深呼一口气。皮革发出一声尖利的吱咛。
镜头挪了挪,继续颠动,摇晃。突然,有什么撞了过来,几乎铺满整个画面。
又是一声吱咛。摩擦声消失不见,沙沙的背景音愈加响亮。
画面一翻。
有了光。
细腻的肉光,近乎笼罩了整个视野,除了右上侧乌漆麻黑——那是棕褐色的皮沙发,至于是靠背还是椅面,我也说不好。
但我知道,有什么要来了。
“不信弄不服你。”陈建军似乎又动了起来。
这次各种声音响亮了许多。
光滑如鼓面的白肉一次次地颤动,不厌其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