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而外,芙丽雅还发现,绳子上打了不少的绳结,如同一个又一个的肿瘤,凸起。
看到此物,芙丽雅的脸色变得十分不安,她直直的盯着主人,那目光,是乞求?是绝望?没有人知晓。
“嘿嘿,看来肉棒很聪明嘛,已经猜到了?那你来说说看嘛。”男人非常享受这种不安的神色,就好像玩弄猎物的老虎一般,那种权利感,尊贵感,向来只有王者,才能享受的到!
“肉棒愚蠢,猜不出来。”芙丽雅实在不敢亲口说出来,她只盼望,是一般的捆绑游戏。
“其实嘛,这第一个比赛内容,就是想练习一下母狗的行走能力。”男人话虽这样说,却将两根交给了四个仆人。
示意他们将绳子拉直,“你们呢,就带着眼罩,用双腿夹住这根绳子,往前走,谁先到达终点,就算谁赢。”
“果然是这个!”芙丽雅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如此的狠毒,居然用如此凶残的方法来比赛,而她们,两个女人,两个可悲的参赛者,一定会痛哭流涕的吧?
“啊,对了,这瓶药水,你们一人喝一口。”就在两个女人戴上眼罩,跨过麻绳的时候,史先生将忘记的药水塞了过去。一切就绪。
“开始吧!我们都看着呢。”
柳青卿不像芙丽雅,不知道这个刑罚的利害,一听到号令,就快步向前走去,却没有想到刚走了一步,整根麻绳就被人向上提了起来,原本只徘徊在大腿根部的绳子,瞬间没入了她丰满的阴唇之间。
肿大的花蕾被粗糙的麻绳狠狠地摩擦着,大量的快感再次遍布全身,来得比上一次还要猛烈,还要汹涌澎湃,仿佛一瞬间,就可以将她的理智之火熄灭。
“啊啊啊啊!”女人愉悦之中混杂着不甘与痛苦,大叫了起来。
虽然在不久前,发过情的柳青卿已经被打了压制性欲的药物。
但烂熟的身体却好像渐渐开始对这种药物产生抗体似的,药效越来越差,维持的时间也越来越短。
这还没过多少时间呢,柳青卿就再一次为自己可悲的肉体感到晕眩。
理智,正一点一点的消逝……
“柳屁眼,小骚货!不要趴在绳子上面前后摩擦啊,你的妹妹正看着呢。快往前走”
“呜呜呜呜,妹妹!妹妹!不要看姐姐!呜呜呜!小母狗又要发情了!小母狗不要这样!”恍惚之间,柳青卿这才想到了妹妹,妹妹此时正在小房间内看着自己发春的丑态,自己不能失去理智!
千万不能做出这种羞人的事情。
想罢,她用无力的双手握住麻绳,艰难的向前磨去。
“啊!”又是一个绳结!
连芙丽雅自己也记不清这是第几次痛得蜷缩起身子,这种麻绳,紧紧地贴着女人的蜜壶,毛茸茸的主干将会对阴部造成无与伦比的刺激,行成连绵不绝的性快感。
而当粗大的绳结,穿阴而过之时,却是火烧火燎般的疼痛。
沉浸在肉感之中的芙丽雅,虽然时时享受着蚀骨的快感,却也刻刻担心着那种剧痛。
由于带着眼罩,她无法得知何时才会经过绳结,所以,如果说疼痛还可以忍耐的话,这种对未知的恐惧感,才是对她最最无法忍受的折磨。
“走快一点哦,肉棒小姐,屁眼已经快到终点了呢。”正当芙丽雅拼命忍住眼泪,想继续往前走的时候,耳畔传来了史先生细小的声音,虽然恶臭的口气让芙丽雅无法忍耐,但悲哀的是,股股的热气却弄得她的耳朵根一阵酥痒,紧接着传遍全身,女人敏感的下体立刻察觉到了一股暖流正悄悄的涌出来。
“这种暴发户的挑逗也能让我产生快感么,雪怡,你已经彻底的没救了,真的。”想到这里,芙丽雅的心感到凄凉的阵痛。
“必须要快点走!这场比赛,既然是尤蒙冈多这个禽兽设计的圈套,那么,我一定不能输!一定要获胜,不让他能找到任何的借口!只有赢了!我才能继续拥有自由和权利,我才能亲眼看着那个女人,在我的脚下,吃屎喝尿!我才能亲身体会到复仇的快感!”
芙丽雅怀着坚韧的毅力,继续行走在这条不知道让多少女人哭泣过的小道上。
在她的身后,留下一道沾满爱液的湿痕。
而她更不知道的是,柳青卿其实一直落在她的身后。
哭嚎着,哀求着,在理智与疯狂,妹妹和肉欲之间,挣扎着。
然而今晚的好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