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到达了极限,无声的崩解开来,公孙玉双腿环住了凌风雁的腰,主动奉上了粉红的小穴,整个上身垂了下来,耸挺鲜美的乳房弹跳着,涨红的乳晕极为诱人。
凌风雁抓着她的腰,下身猛力地抽插,让她的处女血洒了出来,溅在那白皙的大腿上。
公孙玉倒立着,颠倒的视野之中,门下诸女子的淫乱还未结束。
她娇美的脸上有着痛楚的表情,近四十的她仍守身如玉,虽是被媚药激得春情似火,但这破瓜之痛却怎么也忍不住,尤其她是失身在这样令人厌恶的淫徒手中,而她仍无法自拔地、在媚药和凌风雁强力奸淫的合作下达到了肉欲的高潮,让在女弟子们身上满足了淫欲的教徒们,看着她疯狂的迎合,听着她娇媚热情的浪荡喘叫,还不只一次。
这十多天来,天山玉女剑素净的门面完全泄满了男女之事后的余渍,公孙玉看着一些弟子被摧残蹂躏至死方休,有些弟子还活着,接受无尽的折磨和痛苦,而她在凌风雁的蹂躏之下,连眼泪都麻木得流不出来,直到这一天,魔教教主的旨令到了。
“嗯,不错。”凌风雁站在城门下,看着公孙玉赤裸的躯体被吊上城门,四支长钉钉着她的四肢,大字形的张开来,仍未擦干的身体上,近枯的春潮混着白白的阳精,慢慢滴着。
这几天凌风雁并没有为她洗浴,干后的落红仍附在腿上。
公孙玉的眼无力地闭着,原本光采夺目的眼神已不见了。
“教主这示威之略真是不错,中原武林的脸完全丢光了。”
“宫主英明,”他的副手谄笑着奉承:“不费一兵一卒就攻克了玉女剑,以后她们就要改称……改称什么好呢?淫妇剑?荡女剑?”
“我说都不好,”凌风雁淫笑:“叫春心剑好了。”
“宫主真是饱学之士啊!属下自叹不如。”
“好好看着,”凌风雁似乎被奉承的很高兴:“示威三日后,如果公孙玉还活着,我还想要她呢!这骚妇当真荡得厉害,让我留连忘返呢!”
“要把她分下去吗?下面传来的都是对宫主的赞慕之语,那些还活着的女人这几天侍候的兄弟们舒服透了。”
“等我玩腻了再说。”
“是。”
接下来,公孙玉感到自己被人搬了下来,那人拔钉的手法极其轻柔,似是不想让她受到太大的痛苦,看来是援兵终于到了,但这种轻柔对公孙玉已经没有用了,她麻木的躯体完全没有感觉,现在的她只求一个痛快的死。
被凌风雁疯狂占有的她在众人面前欲火焚身,忘形地动作着,这叫她如何忍受?
亦妍和婷姗都在媚药的药效退去后羞愤自杀,就在她的眼前,那种回忆的确是恶魔的耳语。
“公孙掌门还好吗?”进入大车的是旋云。
超云正驾着车,而翔云在车伕的位子上,灵锐的眼神看顾着四周,以防魔教劫人。
他们虽然把存活的女弟子们救了出来,但没有一个愿意和他们回西园山的,所有的人不是自杀就是一去不回,不知何往。
“怎么会好?”公孙玉凄然一笑。
凌风雁虽然尽力蹂躏着她,看她脸上娇美的容颜悲哀扭曲的样子,但一直没有伤她的脸,身上倒是除了前后两张被戳伤的小口外,遍体鳞伤,每个地方都不放过,惨得叫人说不出话来形容。
“她们呢?”
“令高足……全都脱离苦海了。”旋云只能这样说,对天山玉女剑这些受苦的女弟子来说,只有死是她们想要的归宿,连超云的口才都救不了她们的轻生之念。
“是吗?只有我还不成器的活着。”
“掌门别这么说,您还得重振天山玉女门,您所有的高足也都等着您为她们复仇。”
“算了吧!”公孙玉闭上眼,让旋云轻轻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凌风雁这样玩弄我,公孙玉早就想死了,现在只是想拖到见到紫云子这老友一面而已。我自己知道,凌风雁这样的折磨早坏了我全身的筋脉,你是为我净身、上药的人,应该也清楚我的情况。告诉我,公孙玉还剩几天?”
“最多七天,最少……四天。”旋云咬着唇,他早知会被问这种让他不好回答的问题。为什么老是分配他说这样可怕的消息?
“是吗?那就够了。我知道你和黛云的事,”不管旋云悲伤中混着惊讶的神情,公孙玉轻抬玉手,旋云把它捧在手里,让这濒死的女子轻抚自己的脸:“因为黛云打胎的药是我弄的。我知道外面听不到,放心。今晚到我房里来,我有话说。”
大车到了西园山下的小市集,众人在客栈中休息,顺便照公孙玉的意思,把带出来天山玉女剑三十多女徒的尸体全埋了,她并不想带她们上西园去。
“你师兄呢?”
“他们挖坟也是累得很了,现在大概都睡了吧?”
“我知道了你和黛云的秘密,你想不想杀我?”公孙玉在旋云的搀扶下坐了起来,背靠着枕头,让被褥盖在赤着的身上,顽皮地对着旋云笑着。
从被救下来为止,她就一直拒绝旋云等人为她着衣的好意,她既是赤裸裸地毁在凌风雁的手上,在报仇前也要赤裸裸地入土,等到凌风雁授首后再为她烧化冥衣吧!
她这样吩咐着,三人也只有照做的份。
“否则我可能会泄露出去哦!”
“云姊都敢说了,我又有什么办法?”旋云苦笑:“何况我也杀不下手。”
“果然是让黛云看得上眼的人,”公孙玉招招手,着旋云在她的身边坐下:“黛云虽是失身给你,不太情愿,不过她还是忍不住投降,公孙玉现在也知道她的想法了。叫我玉姊吧!天山玉女剑既灭,我这不成才的掌门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