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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150(第12页)

江无眠给人倒了一碗荔枝,“没白雪,有白糖罐头,您凑合凑合用吧。”

谢砚行一噎,这哪儿能凑合?!

江无眠抱着剩下半玻璃瓶的荔枝,也不讲究形象了,理好袖子就往里面伸勺子。

等人搬完打年糕的工具,他才对谢砚行道:“张榕已是追到明面动手之人,只差顺线摸排盘查,揪出幕后主使,便能知晓究竟是谁浑水摸鱼,搅弄风云。”

谢砚行拿一瓷勺,舀着碗中荔枝,动作格外讲究,与江无眠全然不同,吃完淡淡道:“便是捉到人又能如何?惩治一人或是百人,此事终究是开了口子,若不将裂隙封堵,迟早洪水滔天。”

他比江无眠看得分明,早早便知有今日之祸,当年制定的商队政策,早已不再适应大周当前情况,势必要改动一番才行。

然商队背后皆是世家豪强,连枝同气,一家有事,不说八家支援,但能连枝带蔓揪出一串人来,这又该如何改动?

动的全是真金白银的利益,谁能允许呢?

谢砚行不敢动,一动便是众矢之的,朝堂上下群起而攻之,便是亲朋好友也当是反目成仇。

君不见,自古以来,逐利者当是六亲不认,情缘寡淡,唯有金银为真。

江无眠不以为然,“遴选人才,拉拢新科进士,发展自己人。再备足足量金银,内部安抚,使改革更加平稳便是。至于墨守成规,抱残守缺者,该杀该放,张驰有度,按法度量。”

谢砚行指出,“自上而下皆如此,你要应对整个朝廷,甚至是来自陛下的阻力。”

皇帝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地主,是皇商最大的靠山,他如何能同意削弱自己的势力,收缩自己的财产?

“让他知道是底下人的商队侵占了他的利益,谋取他应得的财富不就成了?别说没商队这么干,就是皇商还瞒着皇帝本人赚钱,偷税漏税的商队比比皆是,也就南康府这儿查的严,少之又少而已。”

江无眠都不敢说岭南,整个岭南道的海商陆商加起来少说有几十个商队,他不信没人偷税漏税,只不过是底下人偶尔执行不透上面命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而已。

“挑动朝中矛盾,内部不稳,朝中易出大事。莫要忘了外部群狼环伺,只等下口机会!”

江无眠反驳道:“如何是挑动朝中矛盾,不过是将毒瘤提前挑破而已,难道要等毒发身亡才寻良医救治?”

都病入膏肓积重难返了,哪儿还有救,等死算了。

谢砚行瞪眼看他,毒发身亡是这么用的?!

他少见的烦躁道:“这事儿暂先不提,等捉到人再议。”

但他心中清楚,江无眠提出的法子可行,但也凶险万分,一不小心便是死无葬身之地,建元帝决然不会网开一面。

唉,谁叫他收了这么个有主意的徒弟,合该他大过年的受着。

第147章筹钱

大过年的,不适合打孩子,遂谢砚行指使人去办买卖田地的案子。

熊孩子没事儿干先把案子结了,商队一事牵连众多,哪儿能是现在碰的!

甭说上折子,这话一出,被人听了过去,就是众矢之的,永无宁日!

韩昭鸿定然会落井下石,届时南康府一众经营不过给人做了嫁衣,哪儿还有日后可言?

等伍陵与韩昭鸿争个你死我活,趁两势力元气大伤,再行入局,才是易事。

如今这形势,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这么闲得慌,查案去吧!

江无眠麻溜地吃完饭拿上年糕回家,这事儿说来说去,就一个法子,等他身居首辅之位,得皇帝信任,可大肆展开手脚,同时要培养自己势力,与自己同心并力往一处使劲才行。

当然,还有另一个方式,武力掀起改革,战争从来是势力洗牌的最快手段,少说几年,多说十几年,必然能顺着自己心意建立新政权。

但是新朝廷无人可用,或还是这一批世家大族出来的人,背后势力盘根错节,难以控制。

再者,战争从来不是轻描淡写的两个字可以概括的,它意思是生灵涂炭、国破家亡、妻离子散、血流成河……这非是江无眠本意,还是以改革之法徐徐图之最好。

以建元帝的年纪和自己的本事,大概自己能发动改革时,建元帝早当上太上皇或是人没了,新皇性格中正平和,难说会不会同意此事。

但也不一定,万一新皇想做些功绩,或是看清制度弊端,势必要改动积弊,那改革一事也不是没机会。

虽有人言一朝天子一朝臣,新皇登基难免不会培养自己势力,但当利益一致时,还是有商议的可能性。

早前江无眠被韩昭鸿针对,建元帝也不愿为一个初入官场的前科状元说话出头,在韩党恨不得置之死地的情况下,他最终还是凭借实力打出翻身仗。

新皇登基时,他那时应能凭借手上资本让整个大周的运转离不开自己,即便是要找莫须有的罪名发罪,也要看现实情况是否允许。

他积极发展如此之多的东西,拉高科技水平,拓展海外,一是要奠定自己的立身之本,二来改善百姓的生活环境,三来便是要利用大周这一国家机器将矛盾指向海外。

近来几年,大周算是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的年份,农业商业也在上升期间,一些矛盾纠纷经过韩谢之争已经处理,虽说埋下下一场党政的隐患,但明面上确实平静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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