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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第2页)

魏以舟暗暗皱眉,问他:“那下三白人呢?”

薛应挽提起劲回他,极力?表现得正常:“走了。”

“走了?”魏以舟没好气问,“什么时?候回来?”

薛应挽看着无际的山崖,声音低落:“大概……不会回来了吧。”

那些日子?的酸楚不假,对越辞曾抱有心思更是不假。情绪这种东西说不通的,可能只是他每日来寻自己,可能越辞愿意替他以身相挡,也可能只是那一句简单的相信,但无论如何,切切实?实?一块石头或者?一片羽毛,抚过了便有痕迹。

他做不到?当做无事发生,好不容易忘却,偏偏罪魁祸首又送上门,顶着一脸伤,装成一副可怜兮兮模样。

薛应挽知?道,但懒得去点破,懒得再让自己陷入难堪。

情意能生根冒芽,自然也能随着时?间而流逝,渐渐地,也就?不会在意了。

他熟练地替越辞一步步处理伤口,先是用干净药棉沾水,去了黏连尘灰与血痂,再于伤处撒上疗伤药粉。若是手臂,肩头处伤得重的,便要用纱布包裹,以防再次渗血。

顾扬动手确实?不留情,连剑伤都深可入骨,不怪越辞在上药时?脸色惨白,冷汗涔涔。

薛应挽随口一提:“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顾扬,”越辞声色微冷,显然觉得不是什么好回忆,“受了打,知?道不是应该的吗?”

很早以前薛应挽便觉得越辞想法与常人不甚相同,他人遭了不快,多是自认倒霉,脾气爆的便要讨回个说法或是报复一通。

越辞则不然,他并不在乎自己究竟会遭遇什么,但每每成竹在胸,觉得自己丢失了,付出了什么,就?一定?会得到?相应的结果。

像是什么交换一般,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完成任务,得到?奖励。

他大概能猜到?是怎样一回事,若有所思,说道:“顾师兄是这样的,比较……嗯,嫉恶如仇?脾气也大,如果遇见的是三师兄就?不一样了,他大概会戏弄你一番,再给你指个离谱到?天边的路。”

越辞抬眼与他回望,表情肉眼可见的难看,半晌,讷声道:“那算我运气不好。”

薛应挽与他短暂对视一下,还想说话,又从那道极快挪开,撇清干系一般的视线中意识到?什么,心下了然,主?动退开一些身体,不再与越辞有接触。

处理好最后?一个伤口,确认没有遗漏,收起药箱,不再和他开玩笑似的讲话:“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

越辞觑见薛应挽抱着药箱端坐,与他保持一个十分健康到?有些夸张的距离,石凳子?靠得不远,方才为了上药凑近,现下却连小腿也收起了。

不由紧了紧眉头。

薛应挽看惯了越辞的肆意恣妄,少?见他这样犹豫踌躇,知?道他不愿意说,便也不去逼问。本想让越辞暂且先留在院中自己冷静片刻,起身之时?,一道不合时?宜地肚子?咕噜响,打破这场发僵至死?的局面。

恰巧,方才端上的米糕还冒着最后?一点点没消散的热气。

越辞不太镇定?地解释:“……食堂的饭,不是人吃的。”

很少?会有未能结丹的弟子?能入朝华宗,就?算有,也不过半月一月就?能入金丹,以至于膳堂极为简略,东西能入口能填饱就?行,没人会在乎味道如何。

被打了一顿,又饿了不少?时?间,能撑到?找上长溪镇实?在不容易。

薛应挽心领神会,将药箱放在脚下,盘子?往他方向移去一些,大方道:“吃吧,”他道,“我小时?候就?是因为膳堂太难吃,才想着自己做饭的。”

越辞饿了不短时?间,但总是好那股气,从前吃薛应挽的东西那是你情我愿两人都开心,如今他先讲了伤人话,转头来找人,话没说上几句,反倒落魄样子?被看了个彻底,当下暗恼,说道:“我不是因为想吃东西来找你的。”

薛应挽应:“知?道。”

米糕香气从他坐在石凳上药起便幽幽地勾着人,混杂着药香不明显,现下可算是明目张胆直窜入鼻腔。

知?道他好面子?,薛应挽转过头,将药箱带回屋中,给越辞短暂留下个与一盘米糕共处的时?间。

越辞拿起米糕,相比起可以称为“垃圾”的朝华宗食堂,薛应挽做的东西实?在太好吃,让久别多日的越辞在美食一道上达到?了久违的满足。

觉察到?熟悉的视线,抬起头,对上刚从屋门走出的薛应挽。

“很好吃,”越辞诚心夸赞,“比以前更好吃许多。”

“那就?多吃些吧,”薛应挽不再拐弯抹角,“不过——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肉眼可见的,越辞僵了一下,嗓音干哑:“你师兄打了我一顿,把?我赶下来的,回不去。”

“嗯?”薛应挽偏了偏头。

同门多年,顾扬的性格他是知?道的,虽然不善交际,但是遇见看不惯的事情总会仗义行事,且一旦出手,必然利落狠重。

虽然他与越辞之间算不上苦大仇深,但是有看热闹不嫌事大还“热心”的三师兄魏以舟添油加醋一番,免不得变了个样子?。

气一上来,想为他打抱不平,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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