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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看迷>大殿下今天掉马了吗 > 010 解困(第2页)

010 解困(第2页)

这次她不曾落水,就连马车掉下去都没起多大水花,除了几个看门侍卫外谁也没惊动,谢冠怎会被引来?

沈乔笙警醒过来,怒然瞪了眼短眉宫人。

怪不得紧张她的安危,又刺探她的动机,为谢冠做事可就全说通了。

没脸皮的阉货!竟然给谢冠通风报信。

那头谢冠气势昂扬地逼近,她不安的退却两步,他身边各色的宫女太监可不相让,团团围上来,人墙堵得不透风。

论样貌谢冠称得上剑眉星目,只是眼下常有一层不正常的淡青灰色,给人以阴郁之感:

“见到孤不行礼,难道太子妃这礼教修习,要从最基本的敬重夫君开始学吗?”

谢冠心情不快,上来看见沈乔笙发愣,张口便是训斥。

意料之外的仇人相见,她光是控制自己眉头舒展别拧起,就要耗费许多力气。

纵然抗拒,她也不得不俯身,低下头,倔强却未曾低人一头:“虽为钦定,毕竟还不曾为妃,臣女不敢高攀,拜见太子殿下。”

用力咬紧下唇内侧的肉,可以暂时模糊心慌颤抖中,仇恨与疼痛的界限。

可惜谢冠听不出话外之意,是要跟他划清界限。

他从来就习惯她捧着供着他,给足他身为储君和未婚夫君的颜面。

他只会觉得这是她天生的礼仪风范,是她本该做的。

想到这里,谢冠心情愉悦起来,早朝被父皇训斥后又被提前赶出朝堂的阴翳一扫而空,随口关心道:“孤可是听说你的车落水特意赶来,你无碍就好,省了孤的事。”

爱人爱己果真一目了然,她安然无恙的好处,竟只是省事而已。

沈乔笙不卑不亢,说的话却夹枪带棒:“太子神通广大,乔笙才入宫门不过片刻,尚不清楚是谁家马车落水您就已经来了,可见前朝用人也尽在您手眼之中。”

谢冠终于回过味来,听懂沈乔笙的呛声疏离。

太子的性情是出名的暴躁易怒,当下,戴着翡翠扳指的手毫不客气挑起她下巴,硬质的玉硌得她生疼,“你什么意思?谁给你的底气这么和孤说话?”

自然是侯府嫡女的身份给的。

如今有赐婚圣旨制衡,于她既是枷锁,也是一张好用的牌,至少可以确定,谢冠真的很需要借侯府起势。

就算她态度差,他也不敢真的翻脸。

反正到头是你死我活,不必给以好脸色。

这是她从谢袭容身上学到的。

避让的锋利眼神,终于在他调拨的动作中挥剑而起,与他不耐烦的神色刀兵相见,激烈碰撞。

谢冠被她眼神震了下,指腹粗砺摩挲她的下颌:“孤亲自来接你,你就是这般不知好歹的态度?还是说……其实你一直以来厌恶孤?在跟孤演戏?”

冷厉扑闪而过,她勾起貌似谦逊的微笑回道:“乔笙岂敢。”

鸡皮疙瘩爬满身,沈乔笙咬牙还力对抗,谢冠难得正眼看这个女子,不再是从前那般,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无趣。

怎么好像判若两人?

不过原来是个有野性的,这就有意思多了。

征服欲作祟,他用手顺着她的下颌向上,若即若离触上她的耳,状似拨动坠子,实则借机揉摸她的耳垂。

像是淤潭里的泥鲶,膻腻腥臭,蠕动触感让人忍不住恶寒。

“你可是冤枉孤了,孤哪里是手眼通天?实在是身边无人可用啊。”谢冠肆意贴近她,沈乔笙难以忍受地退后一步。

谢冠再次欺压上去,几乎贴紧她耳侧,吐息黏腻:“原先有个叫贵禄儿的,手脚伶俐是个贴心人,可是在你我赐婚当日,他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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